那个时候真的很年幼,jj上都没有毛,就有几根非常细的须发,所以阻止
不住液体的流动,结果都流在沙发上。后来我好半天才可以动弹,于是赶快爬起
来,擦好自己,拿湿毛巾把沙发摸得很干净。(当时以为干净了,可是jīng_yè干了
会在棉织物上留下白色的印迹,我那个时候不知道。
但我妈后来好像没发现,要不就是我擦得很干净,淡化的很厉害,要不就是
我妈故意没说什么。总之这是我第一见到jīng_yè的高潮,之前也有这种感觉,但一
不像这次强烈到不能动弹,二没有流出过东西。
暑假很快就结束了,我回去上学,很荣幸,我当选了物理科代表,要是那
个暑假我英语考试不知怎么考得全年级第一,老师很ppy,基于鼓励和赏
赐的原因,给我来了个物理科代表(英语好却当物理科代表,班任也很不靠谱,
哈哈)。
春风小得意,呵呵。但我爸又结婚了,他娶的那个女人叫w,小我爸十几岁
也是这个企业的,也很好看,如果比较她和我妈的别,我妈的外表非常的端庄,
说话有条不紊,也总是因为说道理和我爸据理力争,可能是做老师的原因。
而这个女人则是一看就像水揉得,不笑不说话的那种,我才对后妈的恐怖传
说放下了一点心(我老爸艳福其实不小),小继母离婚带了个女儿。
这个女人的风评好像不好(其实后来一想可能我妈也是风评不好,因为我爸
结婚后没多久,她就和企业领导结婚了,就是我的继父,那个时候叫厂长,现在
叫董事长。
非常巧的是,我妈小我继父十几岁,而我继父的大女儿,和我的小继母是高
中同班同学,哈哈,各位帅哥美女看官们都傻了吧,那么复杂和奇妙的关系,所
以他们之间的称呼直道今天还是各自按照各自的叫法来,小继母因为姿色的原因,
人家都说车间任睡她家,当然都是听说。
我后来第一见那个女人是在我姑家,我姑在我上学的c市,有一天我表妹告
诉我,哥,我妈叫你周日去我家,大舅和新舅妈来了。我周末回去,第一次见到
那个女人,很面熟,因为我可能在企业的家属里见过她。那天晚上我要和我爸
睡一个屋子,我爸好像不同意,但我这个继母说,没事,孩子就让他跟你睡一屋
吧。
那天晚上我睡在最里面,我爸睡中间,继母睡在外面。半夜里我听到了我爸
很急促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快点」,我没敢睁眼,我那个暑假已经知道了shè_jīng
是什么,所以无师自通的知道了男女可能有那种讲不清道不明的事(虽然具体是
什么不知道,但小孩子不能看就是了。
我只好继续闭眼装睡,我听见继母痛苦的说你轻点什么的……再睁眼就是天
光大亮,他们早起了。呵呵,亏我只是大概知道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的孩子,
不然怎么能睡得着。
紧接着父亲离开了那个企业(因为继父是企业的最大头,当然那个时候没改
制的国有企业还有书记制约他),我父亲觉得尴尬,也就离开了d市,来到c市,
我就不再住我姑家了。爷爷也从姑姑家跟了过来,于是我们爷儿三个住在一起,
小继母还留在那个企业,所以我父亲两头跑。
我妈和继父也有时来c市看我,当然继父每次都给两块钱,干,那个时候
五块钱都可以周末玩遍游戏厅,两元是什么概念。所以我成了同学里最富有的,
很多人跟在我的鞍前马后(妈的,小人得志,我很惭愧)。
我经常请女孩子们吃冰点,所以很受欢迎。尤其是我的同桌小言,非常可爱
的一个女孩子,就是课下说话带点口音,我们晚上也有时顺路回家,她的标志是
两条左右分梳得辫子,一跳一跳,很可爱,还有就是红色的鞋和雪白的袜子(那
个年头流行白袜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问我喜欢她吗,我当然说是,我还记得当时的课桌是
木头的,我在上面挖了个洞(庞大工程),把写着阿言我爱你的纸条封好放进去
灌上修正液,等修正液干了以后我还说,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
但是很遗憾,没过两个月学校换桌椅,全新的,旧的就不知道都让车拉到哪
里去了。那个时候如果说我们的感情是懵懂的,就有把生米做成熟饭的。
我们当时有一个课代表小帮派,除了班长大人正正经经,英语科代表娘娘腔
以外,剩下的我们几个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生物课代表总是在一起,踢球,放
学吃羊肉串什么的,势力很庞大。
数学课代表叫麦芽糖,家境很好,人特别干净,有点玉树临风的意思,我们
班有一个暑假做平面模特的女生,高高的,腿长长的,很白,两个人不知道怎么
好到了一起去,我们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仍然是放学后我们几个课代表留到最后,然后约好去吃烧烤,
在自行车棚里等化学课代表麦芽糖,可这个孙子一直没有出现,政治课代表老虎
说他去找,没过一回这家伙就满脸兴奋得跑过来,说麦芽糖和模特扭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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