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出身子看见距房门不到两三米的走廊上,一个优雅身姿女子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只见她柳眉樱唇,发髻高盘,风姿绰约,雍容大雅,透过薄薄的洁白睡衣,丰腴不失其凸凹有致轮廓,一双饱满坚挺的怒耸yù_rǔ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有着耐人寻味的迷人风情。
我定睛看正是昨晚见过的长相酷似马伊俐的t市实验戏剧团的台柱——欧阳丹。
当她合上手机一转头,发现了我,顿时一怔,惊得花容失色,看见我正傻乎乎地盯着她那迷人的风姿,她故作镇定,微微颔首,面带微笑:“您早!”
“您也早!”
我见状也赶紧收起色光,涨红着脸点头寒暄。
随即她莞尔一笑,转身返回房间。
我愣在那里,正犹豫用不用去提醒刘世雄用早餐时,电话铃响了。
“大牛啊,你自己吃早饭吧,一会我要去外出见几个重要客人,很晚才能回来,你就在大厦呆着,别乱跑。”
“嗯!叔!您换没吃早饭吧?那我让服务员给你把早餐送到房间去?”
“不用了!”
“那好吧,叔叔!”
(10月4日9:00海滨度假村)房屋里春色染满流苏,痴缠缱绻翻尽云雨,屋外的暴风雨也疯狂了一夜。
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度假别墅周围一下变得非常幽静。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楼前树叶上的雨珠继续往下滴着,滴落在路畔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叮…咚…叮…咚……仿佛是一场山雨的余韵。
窗外一片亮色照映入窗帘,倾洒在地板上、床单被褥间,似乎要告诉屋内一对贪栈未醒的人儿,外面世界是已经明媚和煦,屋内却仍飘荡着暖昧的情丝。
娟子幽幽醒来,欲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疲惫乏力,她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突然发现自己枕在一只男人的胳膊上,一只禄山之爪握压在她的sū_xiōng上。她马上下意识地用手一探——自己竟然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
娟子惊惶得陡然跳起,拣起卧床下的单子,遮掩自己赤裸的娇躯,也顾不得全身酸软,手忙脚乱地跌下床。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脑子紊乱到极点。再仔细定睛一瞧——是二宝!她心里被懊悔与流连,羞恨与希冀,苦涩与美味所填塞。想到羞人处,娇颜倏然羞红。
与此同时,二宝被惊醒,眯缝着淫猥的双眼瞧着美妙绝伦的裸躯,邪肆地勾唇而笑:“用那单子当衣服穿,你不觉得湿黏?”
娟子仔细一看遮掩身子的单子皱吧吧的,已经干涸的渍迹在洁白的床单上格外地醒目。她明白了,忆起自己在他身下不知羞地婉转承欢,缠绵缱绻,愉悦娇吟。那一片片渍斑正是自己泄出的体液,脸庞顿时更加绯红。
她慌忙用手掩着耸乳,转身欲奔向卫生间。
“到这时还害羞?昨晚的狂野劲哪里去了?”
二宝一边羞辱说着,一边从背后一把抱住她赤裸娇躯,两个人一起跌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两具赤裸裸的躯体面对面地重叠在一起,娟子整个身体紧压在他身上,半球形rǔ_fáng贴在二宝的胸膛上变为扁圆形。
“哎吆!你干什么啊?闹疼我了!”
娟子涨红了脸,慌乱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其实女人害羞的时候最美。害羞女人脸上泛起的红晕,仿佛青春羞涩的花朵。娟子的一抹羞涩,给她原本姣美的脸蛋又增添了些神韵。
诗人徐志摩在《沙扬娜拉十八首》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娟……娟子……你太美了……二宝暗暗被眼前娟子羞涩美丽的风景所折服,咽了口吐沫,猛地起身从背后把她抱住。
“你……你……”
娟子羞惭无地,一把甩脱薄单,用一手遮掩着下身,“你放开!我要去卫生间!”
她惊慌失措,两只小手使劲抵在他的胸膛。
“昨晚,真没想高雅冷傲,雍容娴雅的你竟骨子里却透着yín_dàng的骚劲儿。”
可恶的二宝一边用嘴唇撩拨着她耳垂,用舌尖舔她脖颈的敏感,一边羞辱道:“难道忘记昨晚你的浪,还使劲往我身上贴……你看看我的脊背上,看看我的胳膊上都是你留下的痕迹,再看我的肩膀上……”
二宝把背上留下好几道抓痕和他的肩膀留下青紫色的牙印给娟子看。
“我……我才不是呢……”
羞的娟子语无伦次,她俏脸晕红,将头转了开去,不敢再看。
“你也别不好意思,据说,‘漂亮女人的性欲会更强烈,因为漂亮妹妹可能受到更多的追求而性觉悟得更早、性意识也更成熟。’”他霸道的吻和身体的狂热让她的身体悸动和颤抖。
“宝贝!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尤其是你羞答答的样子。”
二宝唇滑过她的脸颊、发际,掠向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锁骨,热热的呼吸吹在颈间,灼热了娟子的思绪,阵阵酥麻从舌尖战栗着传向全身,意识也随之抽离。
二宝的双臂从娟子身后环抱着她,两只手覆握在娟子盈盈sū_xiōng。
她扭动身躯抵御他侵袭。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进检察院的事,‘老爷子’从上面已经基本给你办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娟子一怔,不再挣扎,任由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