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都做不出来,无奈的他只好去问张大胜那个杂碎。
「你还叫名字是尖子生(『叫名字』,即『号称』),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
会做?你先人的逼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话虽这么说,张大胜自己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流着口水看,皱着眉头看,
看来看去一小时,数学题还是数学题。
大约在张大胜不要命的想要把这道题给日弄出来的时候,棒子突然灵光一闪,
顿时茅塞顿开,看似复杂的方程,原来不过是简单如斯。
但棒子看到满头大汗的张大胜后,硬是活生生地装了一会逼。他只好不动声
色的等待着张大胜眉飞色舞、不可一世的讲解。
可惜张大胜最终告诉棒子说:「日*** ,到底是哪个咋八怂?这题明显是道
错题!你是不是拿来糊弄我呢?日你妈的逼的,你居然拿道错题来糊弄我!」
棒子摇了摇头。自此以后,棒子就再也没有问过张大胜。而张大胜,总会变
着法儿说棒子心眼太多,「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会有啥出息,何况这样的人根本
不可能考上大学。」
于是对于棒子而言,高中的学习压力着实不小。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练习
题。
课之所以上不完,是因为大多数的上课时间对于棒子来说纯属浪费时间;而
做不完的练习题,则是棒子巩固学习成果的唯一方法。
他也没有其他的招数。题海战术一直为老师和学生所深恶痛绝,但除此之外,
难道有更好的方法吗?难道可以用最少的时间来掌握最难的知识吗?
棒子明白,如果你相信那些夸夸其谈的同学,最终的受害者不是别人而是自
己。做过学生的都清楚,总有那样一类人,和他交谈几句后,你会感到:
你知道的他也知道;你不知道的,人家照样知道。
某道题人家之所以做错,那是因为人家故意的;或者人家交了卷之后突然意
识到自己错了,或者人家只是甘愿退居二线,让那些二流三流的学生尝尝当前十
名的快乐。
但是最终,这些无所不知的学生往往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虚荣和骄傲是人的天敌。不知又多少人被这两个魔兽毁灭了前程,葬送了青
春。
是夜,棒子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他性披衣下炕,走出院落,漫步于披满月辉的乡间小路。静谧的夜,多少
化解了一些没有来由的烦扰和抑郁。头顶的那轮圆月紧紧地跟着棒子,不经意间,
棒子来到了小娥家的院门前。
已经多日不见,棒子满心的想念。
「也不知道姐姐这几日在干啥,有没有想我呢?反正我挺想她的。」棒子刚
要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内有人在呻吟。
「……求求你了……」
「我就不明白了,咱这又不是第一次,你害啥羞呢?」
棒子突然心头一紧。这不是村长的声音吗?他找小娥干什么?
棒子连忙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一动不动的听了起来。
「村长你听我说……你先安分些!不是我害羞……」
「不是害羞,哪咋就推来就去的,难道我就不如你男人?你男人咋待你的,
你自己不清楚吗?」
「求求你了,别再提他了行不……」
小娥的声音带着娇怯和哭腔,这让棒子的心揪的紧紧的。
「咱都是过来人了,你就不能替自己想想?你就不能替你的未来考虑考虑?
我张解放还能亏待我的心疼疙瘩?」
「村长……你先安分些,别乱摸了好不好……停,停……你听我说两句话好
不好?」
「好了,我先说,我听着呢。」
「村长,你能不能放过我……我那男人是啥样的,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管咋
说,我的日子还得过,我还得在这村里活人。我要是再和你这样下去,我害怕往
后就没我的活路……我知道你对我好,划给我的地是最好的,离家也是最近的…
…」
「嘿嘿,这算啥,举手之劳嘛。我身为村长,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弄些地,天
经地义嘛,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心里很感激呢。可是村长,我敬重你,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但是我
不能和你睡的……」
「又来了又来了,该摸的都摸了,该插的地儿也插了,怎么平白无故的就
思起啥大哥哥了呢?能不能把『大』字给咱取了,直接喊『哥哥』多好……」
「村长!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成不?您听我说撒……我一个女人家,男人出去
在外面搞副业挣钱,地基本上都荒着呢。我就是想种,也没力气种呢。」
「你这是啥话!人家张霞,不是照样种嘛!包谷、小米、青稞、胡麻,一坨
一坨的,长的好,收的也好!」
「我咋能和人家张霞比呢!大家都知道张霞是出了名儿的行家里手呢!人家
膀子硬,胳膊粗,浑身上下都是劲!人家比男人都能干,而且人家不像我这般的
……」
「不像你啥?」村长问。
「不像我这样的招惹男人。」小娥哀怨的声音飘进棒子的耳朵。
「谁让你长的这么俊呢?水灵灵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水仙花儿。」
「现在你说水灵灵的,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