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
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
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
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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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
「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
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
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
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
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
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
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
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逼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逼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逼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
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
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
∶ㄨ回x
精球浪荡的耍fēng_liú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
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着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
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
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
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
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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