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熊听到张霞吞咽了一口什么东西,「咕咚」一声。
「霞姐……」
张熊气喘吁吁的瘫坐在炕上,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变得软不拉几的小爬虫,
不解的叫了一声。
「咋的了?」张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意浓浓的问道。
「到底是咋的了?」
张霞笑而不语。
「霞姐,这到底是咋的了?还没开始草呢,咋就这样了?」
张霞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尽量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来。
她说道:「你第一次嘛!」
「第一次是咋的了?都这样吗?」
「也不全是……」张霞低头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没啥,你别多想,等
会儿咱俩再弄!今儿个一晚上,你想几次就几次,我奉陪到底!」
「哦……」张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挪到了张霞的跟前,一手捂住张
霞的绵软,一手悄悄的插进了张霞的黑草下面。
「咋这么滑!」
张熊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问道。
「不滑能进去吗!」
「哦……女人的逼,是不是都这么滑?」
「你妈的逼眼眼!咋说话呢?女人也就是想挨草的时候才滑!平时不滑!」
「我不信!」张熊边摸边说。
「你个呆脑壳!你也不想想!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是滑,我们女人就得成
天价洗内裤!」
张熊歪着
回地2∴◤—板◢ˉ§?
脑袋想了想,觉得张霞说的有道理。他终于无话了,只是充满惊奇
的感受着张霞双腿之间的温暖和潮湿。
不知不觉间,张熊那根口水未干的物件又悄悄的翘了起来。
张霞在张熊的抚摸下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气儿越来越喘,身体越来越
涨,下身越来越痒,樱桃越来越硬。
当然,水也越流越多,张熊的四根手指,已经像是蘸在了凡士林的罐子里头。
【(99)像头驴一样】
看着张熊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感受着张熊越来越用力的摩挲,张霞快意的笑
道:「我想起了咱们的红太阳!」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红太阳?」张熊觉得张霞的话有些扫兴。
「不是天上的红太阳,是那个红太阳!」
「太阳难道有两个?」张熊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在张霞的双腿间抠着。
「还叫名儿学生呢!书都学到几把上了!你连我这个文盲都不如!告诉你,
我不但知道红太阳,而且还知道红太阳有一首着名的诗呢!」
「哦!原来如此!红太阳是个人呀!」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
张霞伸手捋了一把张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两把,感到涨到底之后,这才满
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个人,而且是个大人物!『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听过没?」
张熊显然没有想到满嘴粗言秽语的张霞居然还能念出诗歌来,这让他不由得
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诉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你是个多么风雅的好女人!」张熊
一脸艳羡,边摸边说。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说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些不
对头。」
「咋个不对头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干上一万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霞姐你说的对,时间越长越好!一次
一万年才过瘾!」
「可惜呀……」张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张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说
道,「这次可别这么短了,时间长些!」
张熊拼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刚才的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
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多少预兆的。
「摸够了吧?」
张霞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然后看着一脸焦渴的张熊问道。
「其实摸不够……」
「那就光摸别草了。」张霞故意说道。
「别别别!草草草!」
「那就抓紧些!」
张霞说完,顺势躺在了被子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后面。
张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垂涎三尺的看着张霞那一览无余的整个身体。从头
到脚,都有模有样的,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那黑黝黝的乱草,以及乱草下面的
那片沼泽,都让张熊感到内心肿胀,下面更涨。
他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张霞的身上,他估摸着自己
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张霞那泛滥着滑湿的鸡蛋清的位置后,腰部就不由自的做起
了活塞一般的动作。
「干啥呢干啥呢?」张霞拿指头戳了戳张熊那解释的胸部肌肉,笑着说道。
「草你呢!」
「唉!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
起来干的很欢,其实大多数都没草到地方上。还说草我呢,你这个样子,一辈子
都草不到我的。」
张熊难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动作,然后将自己下身的肿胀压在了张霞的
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这次你得争气!」
「嗯!」
看到张熊那恳切又急切的样子,张霞满足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又用自
己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