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插进来是要死人的。
海因里希光裸着身躯如同一只雄狮般欺向楚怜,他两手撑在楚怜头两边,低下头颅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盯着楚怜眼睛一字一顿的宣告:“你只能属于我。”然后噙住那诱人的红唇将楚怜反对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海因里希的吻就和他的人一样,具有极强的侵略性。舌头扫遍楚怜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勾缠着香舌不断吸吮。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丝血腥味道,霸道的男性气息将楚怜笼罩。一吻结束时,楚怜已经眼神迷离,不知东西。海因里希依依不舍的放开被吸吮得红肿的樱唇,拉起楚怜,把她身上的罩衫褪下,将双手反捆在背后。然后将楚怜面对面抱坐在怀里。
楚怜软手软脚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腿被迫大张着,赤裸的肉穴和巨物直接接触,炙热的温度烫得楚怜身体跳了两下。巨大的guī_tóu都戳到了楚怜肚皮上。女人细白的身躯坐在男人怀里显得格外娇小,因为手臂被捆在背后,胸脯高高耸立着,仿佛在邀请男人品尝。
楚怜迷蒙的大眼里涌出泪珠,哀求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殊不知她的眼泪更加刺激到男人。
海因里希是个目标准确,意志坚定的男人。他想要让楚怜从身心臣服于己,第一步不是攻心而是攻陷ròu_tǐ。楚怜被男人挑逗得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快感随着男人的动作攀升而又跌落。在yù_wàng积累得无法释放时,她唯有哭泣着请求男人满足自己。而她的身体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居然能够容纳了男人那巨大的凶器。可怜的穴口被撑得透明,肉壁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像一个小两号的皮套一样紧紧箍在ròu_bàng上。
超出常人的紧致感让男人低吼出声,粗大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拍着饱满的臀肉,克制紧闭的薄唇里却吐出了淫秽的语句:“安吉拉,你的xiǎo_xué难道没有吞过yáng_jù么?怎么吸得如此紧。”楚怜努力的翻了个白眼,过于巨大的ròu_bàng撑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男人偏偏还在不停的耸动。大guī_tóu已经破开宫颈顶入到子宫内,拳头大小的子宫被闯入的ròu_bàng撑得变形,让楚怜时时刻刻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
海因里希的体力惊人,单手环抱着楚怜的腰上上下下,还能空出一只手来玩弄女人的后穴。男人身上所有的尺寸都远超常人,就是手指头都要更为粗长。并起的两根手指已经比得上普通男人肉根的粗细。这两根手指还不安分,时而曲起顶弄,时而分开扩张,绵绵肠液顺着男人手指不断滴落。男人两只手都忙碌着,嘴巴也没有闲着。将女人樱唇吮吸得红肿后就叼着绵乳啃咬玩弄.
楚怜的身体太过甜美,让海因里希吃了一遍又一遍,xiǎo_xué和菊穴被轮流肏干着。大量浓白的jīng_yè填满了子宫和肠道,在楚怜肚子实在装不下之后,海因里希就刻意喷洒在她身上,胸前、肚皮上、背上、臀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涂抹覆盖。楚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有很多次还在高潮中时又被男人顶弄上更高的巅峰。一边cháo_chuī着一边还在被肏干,敏感至极的肉壁被毫不留情的不断冲击着。
即使有系统赠送的自愈能力,楚怜还是被肏昏过数次,即使在昏迷中她还在不断呓语:“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又要到了~”。
整整一个星期,楚怜就没能离开过房间,一直和海因连在一起。仆人将饭菜放在门口,海因里希抱着楚怜,肉根嵌在肉穴内,下床开门取来饭菜,一口一口嚼着哺给楚怜。渴了要喝水也是海因里希含在嘴里哺给楚怜。而排泄就更为羞耻了,楚怜要尿尿,哀求海因让她去卫生间小解。海因里希说去可以,必须由他抱着去。楚怜起初觉得实在羞耻,只是努力憋,憋到被肏到shī_jìn后,楚怜只能请求海因抱她去释放。
海因里希在楚怜排泄时会加强肏干力度,疯狂chōu_chā。这样几乎每次,楚怜都是一边排泄一边高潮。到后来,条件反射般,即使海因没有肏干,楚怜排泄时就不由自主的高潮了。
这七天楚怜似乎成为了海因里希的一部分,男人的巨物任何时刻都在她体内,即使每天短暂的休息时也不会抽离。男人的jīng_yè、汗水层层覆盖在楚怜身上,未曾被允许清洗过。七天之后海因里希终于放过她,巨物从她体内抽离,楚怜居然感觉很空虚,就像失去了什么。
海因里希抱着浑身瘫软疲惫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楚怜去浴室沐浴。沿途深色地板上绽开一朵朵白花,是楚怜两穴内灌满的jīng_yè从微微张开的穴口淌落。被如此巨大的凶器肏干了整整一周也只是略张开了一指宽的口,楚怜的紧致让海因里希得到极大的满足。
餍足的男人耐心的帮怀里的小女人冲洗着身体,一层层乳白色的浊液被细细冲净。男人还用一根细软管伸到穴内深处将子宫和肠道内残留的jīng_yè冲洗干净。楚怜已是半昏迷状态,只在男人灌洗时哼哼唧唧如猫咪般呻吟:“嗯~~好烫~~不能再射了~~”
心情愉悦的男人闻言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楚怜小腹发现胀胀的,算了下时间差不多了。就像抱宝宝一样抱着楚怜悬在马桶上方,亲昵的哄她:“安吉拉,该嘘嘘了。”还吹着口哨引导,伴随着楚怜娇软的媚叫声,尿液和淫液一起射了出来。
海因里希满意的将楚怜擦干净,用浴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