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转过身走开。「呜……啊……」,「呜呜……啊……!」我听到她在身后又
嘶哑地哀叫了两声。
「代本,」终于出场了的章先生站在我的对面,他越过我的肩头望向我的身
后。「她病了吗?」平地长官使用了一个宛转的开头。「昨天晚上吵得很厉害。
一定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吗,即使她是一个有罪的奴隶?」
「章先生吉祥如意。帕拉宗本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对这女奴很生气。弄坏
了经书是大罪,本来会被剥皮的。不过我想她可能真的影响到了贵军的休息,非
常非常的抱歉,我们会想出办法来让她闭嘴的。」我看着章先生善良的眼睛微笑
起来,他的脸开始发白了。「哦,不,不必让她闭……闭嘴,」善于演讲的章先
生有点轻微的口吃,「我只是……这是你们高原人的事。」
这天是措迈帮助卓玛照看她的儿子,有时他让卓玛把rǔ_fáng从木栏杆的缝隙里
挤出来喂一点奶。这天卓玛也没有跟着她的丈夫出发去要饭。我顾及到了章先生
的面子,当天晚上阻止了顿珠再带上鞭子去找卓玛。一夜一天过完以后,卓玛看
起来也显得不那么痛苦了,所以以后那些晚上都还算安静。女人的生殖系统里的
瓶瓶罐罐,还有管道其实是有着非常惊人的适应性,她们能让一个孩子从那里出
来,所以我也没有允许她可以解放自己。这些货物贮存在卓玛的yīn_dào里很好,封
闭门户的绳子也很结实,多放几天没有什么问题。
顿珠是个喜欢杀人放火的汉子,他这一辈子难得做那么一次女人的手工。所
以他经常会去女人的两条大腿中间张望一阵,看着他自己的手艺。他也会好奇的
往那地方抽几鞭子试试。而真正有些焦急的肯定是达娃。可怜的达娃对这事不太
明白,为什么现在找不到那么有趣的洞口了。连着两个晚上达娃把卓玛按在墙边
上,他用手捏挤着那个大鼓包,努力把它推回到老婆的身体里去。按上去就痛,
卓玛温和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但是达娃执拗地要找出他想要的东西,他被惹火了
就抬起手来打老婆的肚子。连措迈都拉不住他。
卓玛叹着气,象哄她的孩子一样,「嗯嗯」着把达娃的破氆氇撩起来去找他
的东西,她握住她的男人一阵摸弄,几下子就把他撸出来了。真是一幅感人的天
伦之乐图啊!
我不知道达娃对他老婆的手是不是能够满意,重要的是严谨的帕拉老爷不满
意。宗本老爷已经指控过那是yín_dàng的事。如果用屄做那件事是yín_dàng的,那么用手
做也是一样。这天晚上顿珠捆起了女奴卓玛的手,挨个把竹钉子钉进她的每一个
手指甲缝里去。只要心狠手稳,这并不难,他很快就做完了。细而且长的竹钉从
皮肤底下鱼贯而入,鱼贯而出,它们潜行过一整支人的手指,从女人皲裂的手背
皮肤表面戳穿出来,就像一些被血染红的狼牙。另外有几支向下倾斜的竹钉刺透
了女人的掌心。那些尖刺在撕裂手掌肉垫的时候拖拽出来一些肌肉条缕。砸进去
整整十根钉子也并不是都能走到通透,还会有些卡进骨缝找不到出路,它们的尖
头就会埋藏在人的手掌中间。
疼昏过去十次,又疼醒回来十次。女人跪在地上向前平伸出她的两只手,她
疼得整条手臂都僵直着不敢动弹了。这是一个高原的怀旧之夜,我们光荣地继承
了帕拉宗本的传统。雪域的许多宗衙确实是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我们甚至还能
找出来一副木头拶子。
又细又硬的小木圆棍,一根一根的夹进女人的手指缝里,抽紧两头的绳子。
我们仔细观察了卓玛黑瘦,佝偻的双手从松弛,紧张,僵硬,直到它们突然像扑
翅的蝴蝶那样闪闪烁烁的样子。在宗衙门楣风灯的映照之下,卓玛向前平伸出她
的两只手,每一支钉有竹钎的染血的手指头,那一刻都象弹拨丝弦一样,在火光
中展现出奇妙的韵律和节奏。而她发出的尖叫声音狂乱恐怖,那样的强烈对比令
人印象深刻。我听到女人尖利碜人的惨叫声音在夜中传播开去,传向对面丹增的
土楼。我竟然觉得享受。
前边那几天的平静日子并不是我的免费恩赐。我只是在等待她恢复体力。身
体和精神都好转一些以后,人能忍受的疼痛更剧烈,持续的时间更长,光着胸脯
和屁股的卓玛在疼痛中如痴如狂的挣扎和喊叫也就更具有了娱乐性。拶指和压杠
子同样需要刚柔相继。顿珠抓握住女人的头发,他感觉到她正昏迷过去就停止,
他使劲的摇晃她,确定她保持着清醒,而后再示意继续抽紧。卓玛一直可以细致
入微地享受到所有加在她指根上的深彻骨髓的剧痛。帕拉知道,在他的为官生涯
中,最顽强的盗贼经过了这样连续一两个钟点拶指后也会变得象孩子一样诚实,
事实上帕拉能够让那个一连声地喊饶命的嫌犯承认他盗窃了英国皇冠,或者和大
清皇后通奸。而我有很多人手,在天亮起来之前顿珠他们已经轮换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