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伸出外边,被向前顶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卓玛瞪目瞠视,就在她的眼睛底下,
达娃那支粗大的东西正在昂扬激烈地进出她自己的身体。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到达娃喘息着退
开之后我才说话:「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yín_dàng地夹住她的男人
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么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后面去,用一个粗木棍
子穿过她的膝弯。抬起脚来踩到木棒的两头试了试份量。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那该是什么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好了。」
几个男人小心翼翼的从站笼里拖出来那块竖立着铁尖的木板,一不注意可能
就扎到手了。他们扳起卓玛的腿,把钉板推进她的膝盖底下。
「哦……哦哦……」,女人的眉眼扭曲抽搐起来,变成了可怕的皮肤和肌肉
卷起的风暴。
跪在铁钉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尖利的钉子会一直扎进骨头关
节的缝里去。所以我们要做的事,就是让它们扎进她的骨头缝里去。
这要喊个一、二、三。两个男人重重的往下踩那根木头棍子,两边的马靴一
齐狠狠跺下去。
「啊啊啊!……哦呜……哦呜……啊……」
这一声听起来才象是我们高原的奴才了。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
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啊!……哦呜……哦呜……啊……」
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她向两边甩开她们,「唔唔,唔唔唔,噗,
噗……」她往外吐,「唔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唔唔唔……啊!……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嗯嗯……」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不比我们的发电
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到这个奴才是清醒的,就狠狠的踩,不过看她要疼
昏了就放松点,只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么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后
再踩……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么
叫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了一段时间,听上去
真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过宗衙前的土场在后半夜里渐渐恢复了平静。顿珠
不会偷懒,我想是那个倒霉的女人已经筋疲力尽,她正在黑暗中沉默地忍受一次
又一次死去活来的疼痛吧。
卓玛以后倚靠在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刑罚,她的两只膝盖上布满了流血的
钉眼。现在就可以看出来站笼的好处,哪怕膝盖真的碎掉也不用担心里边的人会
站不住。卓玛的腿变成一个问题是在傍晚离开笼子以后。因为不用说走路,她就
连像措迈那样趴在地下往前爬都没法做到。她的膝盖已经根本没法支撑起身体。
但是她必须和丈夫一起出发去讨要食物,那是她做妻子的责任。顿珠直截了当地
使用皮鞭去解决问题,而卓玛只是紧抱住儿子在皮鞭下痛苦地扭动身体。她大概
是真的爬不起来。措迈说:「让达娃背她走吧。奴才措迈可以带着她的儿子。」
我说过措迈是一个好的丈夫。措迈在身上系住卓玛用的那个软兜,软兜里坐
着婴儿。措迈立起上半个身体使用膝盖走路。达娃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达娃总是
很听话的,再说他也喜欢妻子那种东西,因为他可以和她做快乐的事。这整个家
庭的行进速度也许更慢了,不过在暮色更深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
慢地蠕动回来。
卓玛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她的眼睛半睁半闭。我问她:「卓玛,帕拉宗本
想知道,今天你又和你丈夫在大路上公开做过那事吗?」
这女人也许会以为折磨游戏已经结束了。她没猜对。「哼哼,我知道你管不
住你的屄。你这样太让老爷难堪了,帕拉宗本会以为老爷是一个连奴才都管不住
的人。顿珠,我看我们只好把她那个管不住的东西封起来了。」
「咚咚」地响着的是往泥土里钉进木桩,由于那具木枷的约束,卓玛的两只
脚总是分开着的,现在用绳子捆到木桩上使她们也不能活动。达娃兄的那块羊
毛毡被卷起来塞进女人的屁股下面,顿珠提来了一桶干燥坚硬的黄豆,执法人扎
西蹲下去扒开女人高高朝上的yīn_mén。
第一是要那黄豆真的很干,晒过很多的太阳,第二是要塞得结实,塞得满。
他们把黄豆塞满了那个女人,黄澄澄地撑开了她娇嫩的口子,但这只是用手,加
上工具还会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