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可以等到半夜以后用那东西割开自己的血管,那种事就是带上手铐也能做。
我已经说过把这个女人光着屁股关在木笼子里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是我的
工具和武器,我可不想让她那么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时候我坐到宗府二楼的窗户边上,再叫人送来一桶酥油咸茶。有茶的
那种空闲里特别容易想到崔笑鸽的大白光腿。如果这是在沁卡,鸽子丫头可是要
精赤条条的跪到地下去给人打酥油的。可惜当初没把她一起带到格幸来。现在
一碗香喷喷的油茶捧到手上,再要找点东西解闷,那就只有去看底下土场子里三
条狗一样脏臭的东西打架。人那么一坐有点懒散,看到后来觉得卓玛带上枷板铁
链,光溜溜的满场子乱爬,她能把虐待春宫戏演到那么卖力气也挺不容易。天更
黑了。「叫个人给下边门外挂两盏风灯。」我对顿珠说:「那个女奴才哼哼着挨
她老公操弄呢,亮堂堂的让大家能看清楚。」
灯还算亮。大家有事没事也都睁开眼睛看看。再是聪明的卓玛,呆在这样的
局面里大概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我给自己再倒一碗油茶,打了个哈欠。就当我这
个做老爷的日行一善,让公猪母猪一起撒撒欢,乱乱性,也给大家看看热闹。等
到睡觉的时候再去给她关猪圈吧。
顿珠到帕拉关人的监房里去乱翻了一阵,拖出来一条粗铁链子,还连带一个
拴人脖子用的铁圈。他把这条东西挂在宗本官府外墙的窗户栅栏上。帕拉当年从
y国运过来一口西洋的自鸣钟,摆在衙门大堂里的座钟到点敲响起来楼里楼外都
能听见。现在的官府土楼里住着我的兵,兵们整天四处游荡,晚上钟敲九点的时
候宗衙才能关闭大门。我对措迈兄和卓玛一家说,每天听到那东西响过九下子,
就到大门外边来领老爷的打赏。
奴才就是家养的狗,给点吃食才能养出记性。每天打过钟点要关大门,达娃
和措迈一定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门槛外边,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妻子卓玛当然是
要下跪的,她抱住男孩跪在两个男人中间。我问达娃:「达娃,老爷吩咐过要你
狠狠打卓玛,老爷还说过,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你今天打过你妻子吗?」
「是……是的,老,老,老……爷,达娃,打……打,打。」达娃很努力地
表达了他的意思。「啊,」我说:「老爷没有听见。你现在打她给我看。打她两
个嘴巴。」
达娃说是。他转到卓玛的身体前边来,动手狠抽女人的脸。啪的一下,卓玛
啊的喊叫一声,再一下,又叫一声。达娃真老实,他用的劲真大,他只用这么两
下子就把他的奴才老婆打成了满脸开花。卓玛再抬起来的脸上从鼻孔到嘴唇都在
流血,现在不光是眼圈,就连颧骨都变成了紫红颜色,有一边眼睛只能睁开一条
缝了。她的孩子也大哭起来,吵的人心烦,女人只顾着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去。
「好啦好啦」,我有些厌烦地说:「达娃,还是去打你老婆的屁股吧。卓玛,
你趴到地下,把屁股往后边拱出去,要撅高!」
卓玛平静的说「啊」。女人使用臂肘和头顶撑地,她趴到地下把屁股撅高。
儿子被她安置在两条手臂中间,她甚至都没有让婴儿离开妈妈的奶头。能够遵从
着老爷的亲自指派干活,达娃显出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又绕回后边去抽打老婆的
屁股。白痴男人傻大黑粗的手掌挥的高,劈的重,他还想到了要左右轮换。一阵
噼噼啪啪的脆响,比打人脸的声音带劲多了。
宗衙的大门关闭以前门楣上挂着风灯,影影绰绰的能把这一片空地上的人和
事情都照出样子。女人的屁股上肉瓣子浅薄,皮肤糙硬,卓玛的骨盆本来不算太
宽,可还是从两边干瘦的皮肉底下顶出来两盘骨头扇面。而且还黑,黑黝黝的像
一口刚烧出来的焦炭窑子。
我没打算要认真揍她。我就是玩玩。卓玛这小半年过下来根本就没有沾过衣
服裤子,我猜她都已经光出了习惯。一个还算姑娘年纪的女人,每天光着屁股站
一天衙门,走一趟大路,让那么多男人女人仔仔细细看过一天,可是好像谁也没
见到她还有过脸红的时候。她的脸上永远就是那么一副死鱼表情。我知道卓玛有
意志,有精神,你能绷得住自己的脸,可你是个长着屄的姑娘,你没法绷住自己
的屄。
脸算是女人心的窗户,屄就是女人心的门。把你这扇门立在军营里,每天给
你塞进去几十个大兵横冲直撞闹腾一天,再问问你心里还能剩下什么?把你这扇
门立在荒野小城的空土场子上,每天给你塞进去一个白痴的杂种。现在让你知道
自己这条又软嫩又水灵的大姑娘的好屄,唯一的用处就是哄着白痴的jī_bā高兴,
人家想高兴就用你高一次兴。现在再来问问你,你还想怎么样守住自己的心?
留着你的心慢慢去想,慢慢去疼。要做的就是让你守不住女人的干净身子。
这条一直能通进你那副小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