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
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
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
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
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rǔ_fáng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
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
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rǔ_fáng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
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
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
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
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
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
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
,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
她勐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
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
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
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
我的工具是火热的。
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
,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
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啊」
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看用刑的女俘虏。
李春纹丝不动,从她的嘴唇缝里溢出一点血迹。
我拔出铁钎扔回火盆里去。
「顿珠,再来。」
他以后花费了一些时间,慢慢地破坏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窝。
首先焦煳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随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
皱褶的皮肤。
最后他往更下层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ròu_dòng。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恐怕也没有胆量把我们叫做畜生。
在铁尖翻来覆去,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ròu_tǐ的时候,只是能听到她用沙哑的
声音发出惨痛的哀叹,同时还会有血水从她两腮的破口中流泄出来。
顿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烫的范围扩大到女人全身,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
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现在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
印记,那些地方还会渗透出透明发亮的粘滑体液。
更多的人等在旁边就是看个热闹,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游戏,我们
也确实纯粹为了好玩活剥过女人的皮,以后还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
不过办着正经事的时候就得要有点分寸。
女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异地翻到了外面。
现在几乎没法看出来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
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我试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她只是含溷不清地呻
吟,当然,也许她是装的。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李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过她的那一对大yīn_chún看上去还是有些过分的臃
肿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颜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气可真不小。
顿珠把她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军官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朝向我们分张开来,那里边有红艳湿润的粘膜
,有包裹在皮肉的皱褶中微弱开的缝隙,甚至还有皱褶缝隙中间夹带的残留血
块。
我的汉子们紧盯在她的大腿根上,一时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过紧跟着我们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红颜色的铁钎尖头。
布林的动作沉着稳定,他烙烫的位置也非常准确。
完全就是在我们的眼前,女人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痉挛着连续抽缩外展,皮
肤底下凸现出来成群的肌肉,像整窝垂死挣扎的小虫那样一阵扭曲翻滚,那样狂
乱的抽动会渐渐平复,但是又会跳出另外的一窝。
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开了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