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好啊,”听着大肥猫的话,我仿佛看见了大肥猫的yín_tài,嘴角里必定淌着长长的涎液。于是,我明知顾问道:“老人家,你说什么啊,啥玩意真好啊!”
“小玲啊,”大肥猫直言不讳:“这小娘们可真好啊,真会痛人啊,好会伺候人,我,我,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当初讲好的条件都推翻了,不算数了,我,我彻底投降了,全部缴枪了,我什么都答应她了,明天就领结婚证去,我在郊区还有一套房子,已经答应给她了!……,好啊,小娘们可真好啊,天天给我洗澡,给我擦身,给我按摩,还给我修脚,好啊,真好啊,我那死去的老伴,一次也没这样对待过我啊,……,真好啊,……”
豁豁,大肥猫这番话听得我臊动不安,肚子里仿佛倒了一瓶陈年老醋,酸水横泛:他妈的,如此美妙的小娘们,让你这个老东西给享用了,不,我怎么能干这种为人作嫁的蠢事呢?我立刻给张玲打电话:“小玲,给赶快给我过来,我想要你了!”
不知张玲是如何伺候大肥猫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大肥猫旅游回广东,色老李促销在揭西
兴高采烈去旅游,两条大鱼上了钩。
路遥千里不买单,包间软席乐悠悠。
钢轨铿镪剌耳响,山道弯延无尽头。
毒茶一杯魂飞天,自寻死路去广州。
听罢大肥猫毫不隐讳的陈述,我即羡慕又妒忌,一个电话把张玲招来,迫不急待地拽到怀里,……
“少废话,”我非但没有停下手来,反而变本加厉了:“小妖精,快,你是怎样伺候大肥猫的,也原本原样的对待我,来,让我也体验体验是何感受吧!不对,……”
“大肥猫跟我说,你不是这样做的,是这样,”我一边提醒着张玲,一边借题发挥,逼迫着张玲做出种种下作的、极难为情的、甚至是不堪入目的动作:“这样,这样,对,是这样的,快,快啊,接着来啊!”
“你给我滚,”张玲实在被逼得急了,索性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罢工不干了:“一家子,你简直把我当猴耍啊,我跟大肥猫可没做过这样下流的事情,我保证,”张玲手指着头上的电灯:“我向灯保证,我要是跟大肥猫做过那种事情,我就是小狗!一家子,”说着,张玲虚情假意地扑倒在我的身上:“为了钱,为了房子,为了有个落脚之地,我也是没办法啊,张哥,如果你再难为我,我,我真的没法活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做,我也不难为你了,”这番疯狂的穷折腾,我的手掌也弄酸了,我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决定暂且休战了。玩腻了张玲,我又想起了孙丽:啊,那个小妖精更加不错,表面上看,腰身应该比张玲还要细软、灵活,并且细皮嫩肉的,尤其一对缭情的眼睛,那眼珠冲我一瞪,我满脑子的淫魂立马就让她给勾走了。
“小玲啊,”我搂着小妖精的脖子,以做买卖的口吻道:“你把孙丽介绍给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难为你了,从此也不给大肥猫戴绿帽子了!”
“一家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萍水相逢,连露水夫妻都谈不,可是,只要我一提及孙丽,张玲便跟我发神经,极尽所能地贬损孙丽:“你还敢跟她,那是个狐狸精,专门喜欢喝人血,张哥,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敢回老家么?”
“为什么?”
“几年前,孙丽在家乡挂上一个男的,一来二去,把人家的钱都骗光了,末了,还不肯收手,又恿怂那个男的把房子卖掉了,开什么韩国料理。一家子,你说说吧,汉族人经营朝鲜族的饭店,她会干么?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赔个老x朝天,孙丽一甩袖子溜之大吉了,而那个男的倾家荡产之后,到处找孙丽不着,扬言要杀了她。张哥,这样的女人,你也跟接触?你就不怕破产啊?你就不怕身败名裂啊?”
“可是,我,我,”我依然心有不甘:“张玲,我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能把握住自己,说实话,我只想干她一回,就一回,还不行么,让她开个介,就这一回,她要多少钱吧?”
“你啊,真够有出息的,男人怎么都是这个骚德行啊,”张玲骂了我一句,然后,依然不肯帮助我:“那孙丽最近与老李打得极其火热,你又不瞎,没看见么?也不知道老李答应了孙丽什么条件,孙丽也不跟我说实话,只感觉两个人如初恋的情人一般,爱得如膝似胶,一分钟也离不开了,简直是他妈的裤裆巴巴——粘上啦!你说,这个时候你想插一脚,办得到么?一家子,你先忍忍馋吧,等她把老李的血喝干了,钱骗光了,两人渐渐地冷却了,搞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