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玩意我可怎么向表哥介绍啊,哈哈,”听着老李的介绍,望着老李手中晃来晃去的,所谓的探测杆,孙丽俊俏的面庞臊胀得好似烂熟的红苹果。而地八子则神秘地冲我使了一个眼色,于是,我跟着他走进了卫生间,地八子啪地拉上卫生间的隔断,急切地冲我摆着手:“钱呢,你有多少钱,快点拿出来,咱们两个凑合凑合,麻将局就要开张喽!”
“玩多大的?”我一边浑身上下乱摸着,一边怔怔地问道。地八子挺起两根脏手指。我吃了一惊:“什么,贰拾元的,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啊!”
“你有多少钱啊,”见我迟迟摸不出钞票来,急迫之下,地八子索性伸过手来,帮我翻弄起来,不过,翻来翻去,把身上的所有口袋都掏了一遍,地八子仅在我身上掏出来拾元钱;而他自己更惨,浑身上下的散碎钞票加在一起,勉强才凑够捌元钱。地八子苦涩着脏脸:“哟,你我凑合在一起,才他妈的拾捌元钱,人家却要玩贰拾元麻将,这点钱还不够一把输的呢!”
“那怎么办啊?”
“哼,”地八子咬了咬半截门牙:“怎么办,挺着玩呗,看来啊,这第一把,必须咱们俩个和,否则,便要露馅喽,走吧,”地八子安慰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到了这种境地,想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想着快些和牌,多和牌,和大牌吧!”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与两位来自长白山深处的野味左右而坐,老李则像个勤快的仆人,在两个少妇身旁转来转去,一会斟茶,一会敬烟,唯唯喏喏,尤其是对待孙丽,肉麻的简直无以复加,凭着多年猎色的经验,我敢断定,老李早已把孙丽搞上了手,而孙少妇则开始无情地吸吮老李的血液了。这不,说吸就开始吸,只见孙丽小手一伸:“老李大哥,借我点钱呗!”
“是,好的,好的,”老李毫不犹豫地慷慨解囊:“小孙啊,我的钱,都给你了!”
望着两位少妇姣好的面容;高耸的胸脯;细白的手指,我哪里还有心情打牌啊,一双色眼在两个少妇的面庞上扫来荡去,看得两位少妇好不自在,四目故意错开我的色眼。我一边用眼角贪婪地撇视着左右两位少妇,一边暗暗地猜测着:她们在广东是凭借什么赚来的钞票呢?卖身?不行,模样虽然不错,可是,瞅她们俩个的年龄,显然已经过口了,即使卖也卖不上好价钱了。做生意?没有相当雄厚的资金,能做什么大生意啊,再说了,倘若真是做大生意的,又有什么必要与地八子这类人渣接触呢?
“和喽,我和喽,”地八子冷丁嚷嚷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个混蛋,这个恶棍,这个无赖,这个魔鬼,第一把果然他“和”了,再往下玩,牌局便好进行了。而这两个长白山里送上门来的“山货”,也基本上钻进地八子设下的圈套了。看来地八子下手挺黑,两个女山货前景很是不妙,不仅要输掉钞票,还要丢了身子。
“哦,我又和喽,”地八子乐得连屁股都坐不住椅子了:“十三么,大牌,我和了一把大牌,哟,”一边嘟哝着,地八子一边摆弄着五根脏手指,非常用心地盘算着两个倒霉的小娘们应该给他多少钱。张玲眉头一皱,把牌推向桌心:“今天真是背到家了,不玩了!”
“可是,”地八子还嫌赢得不够多:“小姐,怎么也得玩到圈啊!”
“不玩了,太背了!”两个小娘们输得再也没有心情玩了,地八子也不好强劝,手攥着从两个小娘们口袋里骗来的钞票,毫不客气地往自己的口袋里揣,看得孙丽和张玲好不心痛。张玲似乎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临站起身来之际,冲地八子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八哥,玩归玩,乐归乐,小妹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可要用心办哦!”
不知张玲求地八子办什么事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小娘们泪求楞头青,女猎手瞄准大肥猫
少妇流泪诉苦衷,秀颜哭得红通通。
患病守寡下煤窑,何其难来何其穷。
绘声绘色憾人心,听得嫖客晕懵懵。
叫声老妹莫悲伤,大哥帮你寻老公。
上回书说到,地八子把两个女“山货”骗得一塌糊涂,为了减少损失,张玲只好中途作罢,主动退出麻将桌,同时,一本正经的央求地八子帮她办一件事情。
“小玲啊,”地八子闻言,嘻皮笑脸地凑到张玲的面前,一边用眼角暗暗地撇视着我,一边诡秘地言道:“这件事情啊,你应该找你一家子去办啊,我今天之所以把老张介绍给你,就是这个目的啊!”
“地八子,”张玲对地八子的回答似乎不甚满意:“听道上的朋友说,八哥无所不能,因此小妹才慕名找到你啊,怎么,你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小妹也陪你玩完麻将了,末了,你嘴巴子一岔,便把小妹这样给打发了不成?”
“小玲啊,你这话说得就不对喽,我怎么没帮你们啊,你看,”地八子瞟了一眼孙丽与老李:“孙丽的朋友,不是我介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