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仔细琢磨了片刻,“那娘子还真是惜才之人,眼光也独到。”
“当年,谁人不知魏派的风采不凡,能收藏一二可谓荣幸之至,就连宫中用画都是魏画师一家执笔,那是看来多么大的恩宠圣眷呀!”
贤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家族曾如此辉煌,即便是生在那样的家庭里,自己却也没有亲眼目睹父亲曾有的荣耀,没能享有应得的出身待遇,就连落难后都不可提及父亲的名讳,戴罪之家,罪人之后,听那些不远的旧事就仿佛在听他人的故事。
“是啊!魏派笔锋确实大家之作。”老佛爷附和。
妇人继续端详着扇子的正反面,瞄了眼之休,小姑娘接着退了下去,从厢房端出数卷字画赶了回来。
“小郎君,请过目,这些都是我遍访名家所获,可否喜欢?”之休把画展开在两个人面前。
“我二人乃乡野粗人,哪懂得欣赏这些?”老佛爷打趣。
“老先生说笑了,你们不就是为了魏敬先遗作而来,若真的一窍不通,岂不是前后矛盾。”
“我们真的不为求画,娘子还是收回吧!”
那娘子原本想留下扇子,才礼尚往来赠与名家画作,谁料想他们并不买账,便也就没办法再勉强,还了扇子又闲话了一番,就彼此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