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粗鲁!虽然在刚才引诱男人的时候汤丽丽就知道男人的jī_bā很大,但突然
的进入还是让她难以承受,娇嫩的mì_xué如同被男人撕开了,就像男人轻意就撕开
了她的小内裤一样。有过一些性体验的汤丽丽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yín_luàn场面和
不同男人不同尺寸的ròu_bàng,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
她从未亲身感受过如此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mì_xué所带来的冲击。这种充满力量且带着
灼烧感的冲击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短短几秒钟时间,汤丽丽承受着的思想和ròu_tǐ的双重折磨。她不想被一个陌
生的男人就这样qiáng_jiān了,但身体却有种被男人的插入的强烈愿望;身体有种被男
人插入的渴望,但男人巨大的ròu_bàng却一下子把她撕裂了,让她难以承受。在这种
双重矛盾的折磨中,男人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冲入她的mì_xué,在空虚和充实的不
断变幻中,汤丽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涌动着某种强烈的yù_wàng和难以承受的骚痒,
好像只有男人的ròu_bàng一直插在她身体里才能堵住她的yù_wàng和骚痒。
女人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的边缘,男人的冲击让她的身体在沙发
上不停的晃动,她只是本能的想稳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了双手的遮掩,女人令人
惊艳的身材,尤其是浑圆丰挺的rǔ_fáng,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墨绿色的绵质t
恤被男人推了上去,有弹力的衣服压在rǔ_fáng边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低着
头,凑到女人隆起的rǔ_fáng下方,对着贲胀的rǔ_fáng乱啃起来,而女人的另一个rǔ_fáng
则被男人用力的抓在手里,不停地紧握揉弄,不一会儿,女人的rǔ_fáng就布满了齿
印和吻痕。男人还不满足,又换了个rǔ_fáng,只到女人的两个rǔ_fáng上全是他留下的
印痕才罢了手。
女人躺在沙发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扎进了一团烈火,
而她的mì_xué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扩张。男人机械般的chōu_chā刺激得女人的
mì_xué开始痉挛收缩,就连女人的小腹也在男人的抽送下微微颤动着。
啊……啊……女人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虽然很低,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却听得清楚。男人也越来越兴奋,忘记了这只是一场戏,他要发泄。看着自己粗
大的ròu_bàng在女人的mì_xué里进进出出,撑得女人的yīn_chún都胀鼓鼓的,男人突然抱起
了女人的身体,将女人抵到了沙发的靠背上,靠背上方冰冷的墙壁让女人身体猛
烈颤抖了下,但并没有让女人清醒过来。男人猛烈的抽送反而让女人的mì_xué收缩
的更厉害,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尽数打在男人的guī_tóu上,男人的guī_tóu太大
了,撑得女人的yīn_dào密不透风,那股淫液在女人的yīn_dào里被反复压缩着,偶尔漏
些气进去,发出怪异的声响。
一连经历了好几次高潮,女人的神志已经模糊,由低缓变得高亢,最后又变
得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终于停了下来,在男人shè_jīng的瞬间,女人终于支撑不住,昏
睡过去。包厢里只剩下发呆的男人和赤裸的女人,还有空气中弥散着的男人和女
人的骚味。
就在男人压着女人埋头苦干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拿着
手机朝包厢里拍着,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并不怎么清晰,但拍的人并不在意,半
分钟就关让门离开了。
三十来岁的梁修齐是城中派出所的所长,因为打的交道多了,梁修齐与谷建
峰也认识了。不说最近谷家和张省长家订了亲,单是谷家在陵江的人脉就很广。
梁修齐对这位谷大少自是另眼相看。今天已经很晚了,梁修齐突然接到了谷建峰
的电话,让他带人到豪格夜总会抓个qiáng_jiān犯。梁修齐有些脑疼,豪格夜总会是谷
建峰的场子,怎么让他带人去抓个qiáng_jiān犯呢?最后才听明白了,谷建峰是要整人,
而且谷建峰还暗示他,这人可是省长公子要整的,还交待梁修齐,带个女警过来
安慰一下受害人。谷建峰听了不敢怠慢,立刻带了人到了豪格夜总会。
包厢里,全身赤裸的汤丽丽还是歪着躺在沙发上没醒来,张开的双腿耷拉在
沙发边缘,并不怎么茂盛的yīn_máo被yín_shuǐ打湿了,贴在饱满的yīn_fù上,红肿的yīn_chún
向外凸起,一些白浊的jīng_yè混着女人自身的yín_shuǐ正在向外滴出。一边的男人正
提着裤子,还没扣上腰带,包厢的门就被大力推开了,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冲了
进来,然后包厢里灯光大亮,照得男人有些晃眼。
「你们干什么?」男人没一点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地叫起来。考验他演技的
时候到了,他要把一个喝得烂醉,飞扬跋扈的坑爹的官二代的形象表演得活灵活
现。
「干什么?qiáng_jiān妇女还被当场抓住,你说干什么?把他给我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