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你忘了。」「你怎知我忘了?」「我自然便知道了。」一品
红脸上少见的露出了怒火,玉手一挥,一道水箭激射,竟是身负高深的内家功力。
那丫鬟却神色不变,直到水箭临身才侧身一避,水箭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
将一只花瓶打得粉碎。
「那是古董,很值钱,打破了你不心疼?」「碎便碎了,本座不在乎。」
「你还打算继续这么下去?」「当然。」「为什么?」面对质问,一品红淡淡一
笑:「你知道伯牙子期吗?」「你想让他做你的钟子期?」「千金易得,知音难
求。」一品红神色间颇有几分落寞,「天下间能懂本座琴音的寥寥无几,这几日
来,本座觉得比之前的十几年都过的痛快。不过……他不是钟子期,我也不是俞
伯牙,即便他死了,我还是会弹琴。」「你知道便好。」丫鬟说完转身便走。
「放心吧,我本座自有分寸。」一品红在热水中又翻了个身,慵懒的说道。
用罢早饭,上官清仍同前几日一般兴冲冲的赶去一品红处,只是今日葬月却
没有同行,只是默默的收拾包裹。上官清询问她,她却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问不出便性不问了,老人仍是准备去一品红那里。
只是今日的老鸨却不同往日,支支吾吾的打算阻拦上官清。
被纠缠的心烦意乱,上官清性随手点住老鸨的穴道,轻车熟路的走向一品
红的闺房。而在闺房不远处,上官清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笑声。
难道一品红今日房中不止一人?
好奇之下,上官清提气轻身,毫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闺房之内,暖香四溢,这香却是一品红身上自带的香味。
此时的女子身穿一身轻薄的纱衣,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隐约的盖住,但即
使是那无意间显露出来的春色,也只得让天下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而在女子床边,却是站立着三位老者,而这三位老者竟是当日上官清所见过
的萧老、李老与赵老。
「呵呵,一品红姑娘好高的价码,我们老哥三个几乎倾家荡产才得以一亲芳
泽呀。」李老腼着个肚子,笑眯眯的道,一双眯得只剩条缝的眼睛正不停的打量
着一品红。
「三位可是后悔了?」闻言一品红莲步轻移,下榻走到三位老者身前,不经
意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银钱有何可惜?」一身儒袍的萧老哈哈大笑。
正当一品红与萧老,李老调笑之时,赵老却早已忍不住了。此时的赵老早已
褪去外衣,浑身只着一条短裤,露出全身铁打一般的黑肉。
赵老双臂一圈,一下便将一品红按入怀内,一根火热的ròu_gùn隔着短裤与纱衣
顶在了女子的背脊之上,一双粗糙的大手粗鲁的在女子周身游走。
「哎呦,赵老怎地如此急色,可是弄痛小女子了。」依靠在赵老怀内,一品
红还不忘娇笑挑逗。
见同伴动手,萧老与李老也是按耐不住,李老拖着肥硕的身体挪到一品红身
前,一双大手扣上了女子的高挺的sū_xiōng,熟练的将之捏成各种形状。而一品红也
是放肆的把一只玉手抓向了李老的下身,五指一探,便握住了一只不断涨硬的大
ròu_bàng。
三人之中唯有萧老是一届儒生,动作也最是温柔,老者温柔的捧住一品红吹
弹可破的脸蛋,先是轻嗅了一下女子身上暖暖的香意,随后才张口含住了女子红
润的嘴唇,舌尖探动,轻柔熟练的启开女子的银牙,送入其中搅动起来。
三位老者各逞其能,一时之间把一品红弄得娇躯嫣红,欲念攀升,娇喘连连,
呻吟阵阵。
屋内一片春色,屋外却一片冰凉。
上官清直觉心中如同被塞入了一块寒冰一般,十指紧握,怒气勃发,险些便
压制不住冲了进去。
心中的知己竟然为了银钱出卖肉身,这怕是谁都受不了,但此时的上官清却
是怒到极处反而冷静了下来,冷眼旁观,却要看看自己的「红颜知己」究竟有
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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