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之后,当他坐在坐发上以旁观者身份。将办公室内每一个人做过一次定位之后,公司那扇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那位充满着少妇诱人风姿的梁总走了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走进大门,发现宁凡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杂志,梁静文微微一愣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脸笑容走过去在对方身边坐了下来,“说实话。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我都快被老公给烦死了。”
听闻对方再次将自己跟她的老公扯上关系,宁凡笑着询问了一句。“我出不出现,跟你老公烦不烦你有什么关系?”
“他这几天专门根据你的声线写了一首歌,可你这个家伙却跟人间蒸发一样突然消失了,搞得他现在一见面就问有没有你的消息,你说烦不烦!”
说话间,她从公文包内拿出一张曲谱递到了过来,一副让对方抢先欣赏一番地架式。
只可惜,宁凡读书时每次上音乐课基本上都在跟周公打交道,虽然后来在大学进入音乐社学到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不过真要让他单独去判断一首曲子是否美妙,还是太高看他了!
不过,他还是很欣赏对方刚才的真诚,于是用手指在曲谱上轻轻弹了弹,双手一摊笑着回了一句,“很遗憾,本人在音乐方面的造诣十分有限,估计要让你失望!”
这时,梁静文才记起对方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声乐训练,从对方手中接过曲谱就笑着说道:“不懂没关系,等下咱们到了录音室,我会让人一句一句教你怎样去演唱。”
“你是说,等下?”
宁凡闻言也不由一愣,两人之间关于合同的细节都还没有谈好,她就要拉自己跑去录音室试唱这首歌,似乎也太过性急了一点吧!
或者说,她对自己在音乐方面的天赋还有怀疑,不想光凭丈夫地一面之词就下定论,所以还想通过这次试音亲自给他打一下分,免得到时候做赔本买卖。
于是,两辆汽车一路飞奔驶出上海市中心,并且在市郊一栋外表十分古朴三层小楼跟前停了下来。
小楼正对马路这面绘墙上,绘着很多五彩缤纷的奇怪图案,猛然看上去似乎只是信手涂鸦,可仔细一看却又感觉到似乎内含深意,再配上典型北欧风格地尖尖屋檐与红砖墙体,很容易就能让人产生一种奇异的沧桑感。
走下汽车向身边女人一询问才知道,这栋小楼原本是三十年代一个在上海做生意欧洲商人所建,于是远离市区又年久失修差点被上海市政府给拆掉,还好她跟丈夫两人十分喜欢这幢小楼的风格与周围幽静环境,所以花钱买下来花大力气重新整修了一遍。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推开那扇似乎很沉重的木门。他跟着女人经过一个壁炉中正燃烧着熊熊火焰地宽敞客厅,然后走进了一间门口写着“录音室”字样地房间。
让他感到十分惊讶地是,整个房间内到处都是低垂着的一块块厚实幕布,地上铺着地毯地厚度也有点夸张。
可转念想到这里是录音室,而厚实地幕布与地毯都有吸收杂音的效果。他又有点释然了!
穿过幕布,两人就来到了一扇窄窄的玻璃推门跟前。里面是一间面积很小的房间,靠着墙边堆放着大量正着不停闪烁着指示灯的音效电子设备,从这些电子设备上面地品牌标识来判断,建造这样一个录音室光电子设备方面的花费,就已经相当惊人。
主控台前,这个时候正站着一名身材十分“伟岸”的男子,应该就是梁总那位在音乐方面才华横溢的丈夫胡彪。
看着对方的体型。他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另一个著名音乐人刘欢。如果抛到身高长相不提,两人的身材还真有得一拼。
见到妻子带着一个男子走进来,那位彪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顺手朝旁边几张高脚椅指了指,又回过头去摆弄那些价值不菲的电子仪器。
梁静文朝身边宁凡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就拉着他在旁边高脚椅上坐了下来。
透过一面透明玻璃,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孩正站在一个巨大地麦克风跟前。头上戴着一个体积很大的耳机。
悠扬的音乐响起,随手拿起一个耳朵挂在脑袋上的彪哥朝对方做了一个手势。录音棚内的长发女孩就唱起了美妙的歌谣,正是台湾女歌手萧亚轩的得意之作《最熟悉地陌生人》。
还记得吗
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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