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南武大会的发起人,南武林名义上的领军人物,“天师”张道行首先清嗓子讲话道:“诸位武林同道,今天有幸大家能卖张某人一个面子参加南武大会,真是不胜感激,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大家也都知道是为什么来的,最近咱们南武林不太平静,不提北武林的人嚣张地抓了我的女人,单就紫霄居君无畏居主和他的两个师弟,天佛院禅如灭四人神秘失踪一事就可以看出事态严重,现在‘紫云手’屈无惧又死在扬林府,加上我刚知道的大江帮帮主‘矛宗’偃师都也不幸故去,咱们南武林真是多事之秋,我感觉有一股势力再暗中图谋我们南武林,作为南武林的一份子,咱们应该把这暗中人给抓出来,诸位武林同道,你们说呢!”
有些不明就理的人听“天师句”张道行这么一说,一时都有些怔然,虽然大家都知道最近南武林是有些局势不稳,堂堂二家门派的掌门人让人家给捉走了,结果连是谁干的也不知道,这不是当众扫南武林各方群豪的面子,一向盘踞在天南府,近年不怎么在武林中行走的孙阀阀主“鞭王”孙善不由诧然道:“张真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难道春秋刃雄那个老匹夫把触手伸出北武林了。”
南方四阀是本土势力的代表,与“天师”张道行所代表的一方势力一向是面和心不和,虽同属于一个大阵营,但关系并不是太好。
“鞭王”孙善这一质问,顿时引得“天师”张道行一系人马不满,“不老神仙”童海仙阴着脸道:“孙阀主,你这是怀疑张真人在胡编乱说了。”
冷哼一声,孙善也毫不客气地道:“童阁主,我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张真人个人的意思,不过张真人说咱南武林有人在暗中捣乱,起码要拿出一个证据出来吧。”
“天师”张道行平静地淡然一笑道:“孙阀主怀疑得有道理,不过我也不是信口开河,独孤阀主也很赞同我的看法。”
“剑神”独孤不败是南方四阀之首,闻言冷着脸道:“孙兄,张真人说得有道理,我看咱们南武林中间绝对隐藏着一股黑暗势力正咱安中图谋南武林。”
老大发话了,“鞭王”孙善不在言语,南武林两位顶尖大佬这么一说,众人也不再有异议,一时都被这惊天秘闻所惊诧,见场面显得凝重起来,“天师”张道行又抛出一个炸雷道:“我怀疑咱们南武林内部出了内鬼。”
哗然,这一句话更显哗然,这下句连向以冷静而著趁的唐阀阀主“隐仙”唐暗东也忍不住插口道:“张真人,这时可有凭据。”
南武林出了内鬼,也就是说这大厅里肯定有人是这个内鬼,这可不是小事,所有的人几乎都用怀疑的眼光看自己身旁的人,谁是内鬼,这是一个敏感的焦点,按理说人人都有可能,百十号人谁也不排除是这个内鬼。
隐于“美人鱼”花沉鱼的身后,我悄悄地闪动电目,仔细地观察着大厅里每一个人的神态,绝大多数人都是茫然的,而“金神”曹景封这个真正的内鬼却老神自在,一副丝毫不在乎的模样,难道他就真是这么胸有成竹吗!
令我感到心中疑问的是反倒“鞭王”孙善这个孙阀阀主眼神中有些紧张,双目乱转,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一震清叱,令杂乱无章的人静下来把目光投了过去,“清心散人”龙诗雅玉颜冰声道:“张道友,独孤剑神,可否把这内鬼的身份公布出来。”
“天师”张道行苦笑道:“龙道友,没有确凿的证据,老道我也不敢妄自菲薄,万一要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罪过。”
阴冷地笑了笑,“清心散人”龙诗雅道:“张道友的一番良苦用心相信大家都看出来了,但是我却有证据揪出这个内鬼出来,如梦,你把你所见所闻今天当着咱们南武林群豪的面都说出来吧,这么多人在,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白衣观音”白如梦,这个梦一般的女孩俏生生地在站了出来,一袭白衣,长发飘飘,真如出尘化境的一尊白衣观音,在她的身上似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仙气,即使在这么多绝色美女面前,她也丝毫不逊色,依然美色绝伦,在场的人有几个也认出了这个白衣教的少教主。
白衣教被曹阀灭了满门,这件事由于曹阀的刻意封锁所以并没有在武林中传开,南武大会召开,四海府的曹阀阀主“金神”曹景封带来口信说白衣教教主“白衣银剑”白出尘因染重病不能前来,这白衣教势小力薄,故大家也没多加在意,这时“白衣观音”白如梦震撼出场,又能说出南武林的内鬼是谁,令在场的人都有些讶然,“天师”张道行沉声道:“白姑娘,你真的知道谁是南武林的内鬼!”
“白衣观音”白如梦平静如常的美丽双眸透出一丝仇恨的目光,厉茫茫的眼神直欲刺进人的心脏,清冷冷的声音从她樱桃小口中发出:“我知道这个武林的内鬼,我也知道是谁在暗中抓走了紫霄居的三位居主和天佛院的‘天佛’禅如灭大师。”
一五一十,一句一言,没有半分虚假之处,也没有半点虚假之言,从“金神”曹景封和“冥王”鬼冥秋二人如何里应外合用卑鄙的手段制住紫霄居的三位居主和天佛院的‘天佛’禅如灭,又咬牙切齿地讲到‘金神’曹景封为了灭口如何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