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鞭子和一个项圈,挺着晃动的rǔ_fáng,迈着猫步扭着裸露的白皙巨尻来到我面
前,让我带上耻辱的项圈。
我攥着拳头咬牙带了上去,为了金雅,我什么都能忍受。
她让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她的高跟鞋,幸好她的高跟鞋看起来是新的没有
一丝尘埃,看着我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高高的细跟,她的眼里充满了兴奋的快感。
她骑在我的身上,拉着我脖颈的项圈让我载她来回爬行,只要我的动作稍微
慢一点她就会在我屁股上来一鞭子,不过这种鞭子抽人不疼而已。
她的巨尻坐在我赤裸的背上软绵绵的触感让我的jī_bā一直软不下去,我忍者
她的羞辱来到门外的走来。
帮我们开门的那个阿姨视而不见的干着手里的活,看来她已经司空见惯了。
薛市长从我背上下来,拿出一个小瓶子,到处一个药丸捂着我的嘴让我咽下
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好将药丸卷在舌头下面准备伺机吐出来,可那药也不
知道什么制成的入口即化,我只好暗自祈祷这个婊子不要给我什么毒品就好。
薛市长的手上带着薄薄的黑皮手套弯下腰攥住我的jī_bā上下套弄帮我打飞机
,然后在我耳边说道:「宝贝儿,别怕,给你吃的只不过是春药而已。」
我听了心下稍安。
「不过,宝贝儿你可不要乱想哦,喂你吃了药可不是让你肏我的,我虽然不
是什么好女人吧,可我的屄不是什么人都能肏的,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这原则
性问题不能坏」
我心里暗骂:「就他妈你这骚屄还有什么原则了?」
不过那春药的劲头还真他妈不小,不一会我就开始头脑发热,下体肿胀欲裂
,就连一开始薛市长的粗暴套弄也不觉得任何不适了,反而有种疼痛的刺激感,
不过那婊子就喜欢折磨人,她看我有些舒服了之后就不再帮我套弄,而是牵着我
到处的熘达。
她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捅我的pì_yǎn,一边在我耳边吹着热风妩媚yín_dàng的道
:「宝贝儿,忍不住的话就去肏她,我可告诉你哦,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你扒开
她的裤子就能肏.虽然她年纪是大了点,不过那皮肤滑的啊,跟少女没什么两样
哦,而且啊,她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大美女哦。」
我看了一眼正背对着我跪在沙发上擦拭壁画的保姆,此时她可能真的只穿了
一层薄薄的裤子,她背对着我弯着腰涮洗抹布,从我的位置看去甚至能看到她那
鲍鱼的形状,而圆滚滚的臀瓣和深深的臀沟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我摇了摇头赶走脑中的淫欲和那淫药做着斗争,我不是看不起那保姆,也不
是嫌弃她岁数大,而是我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去肏一个人,而且她看起来也是一
个可怜之人。
而薛市长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遭雷击:「妈,我这个小宝贝儿人就是好,你
看他忍的多辛苦啊,可就是不去qiáng_jiān您,您说说,你不来奖励我的小宝贝儿一下
?」
这尼玛还是人吗?那保姆是她的母亲?薛市长看出了我的疑问,她一边抚摸
着我的身子一边在我耳边说道:「其实她是我的婆婆,她的儿子欺负我,所以呢
,我就把她儿子关进了牢里,我的好婆婆的呢,就心甘情愿的做起了我的保姆,
你说我婆婆是不是也是一个大好人?」
我看着一脸媚笑的薛市长身体却如入冰窖,这女人太可怕了,也可能是她所
谓的丈夫「欺负」
她,有些轻描澹写了,否则我不认为这个女人能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情。
而那边她的婆婆听了她的话后,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起身将手擦干低着头来
到我身边,低声道:「谢谢小兄」
药力之强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根本没听到她和我说什么,我现在的眼里只有
女人的ròu_tǐ,而她低着头露着乳沟,对我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可当我看到面
前那人是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后,我的头脑又有些清醒了,我暗道:「难道薛婊子
不怕我趁机qiáng_jiān了她?来个自食恶果?」
可随即我就明白了,这几乎不可能,因为我现在除了想操逼,几乎一点力气
都没有,肯定是她的药的作用,如果我去qiáng_jiān薛婊子,肯定能被她摔个跟头。
就在我迷离坐在地上时,我的jī_bā突然被温暖包裹,只见薛婊子的婆婆跪在
地上温柔的为我kǒu_jiāo。
我除了硬挺挺的jī_bā甚至连挺动的力气的都没有,薛婆婆的口活就算烂的出
奇,对我来说此时也是无尽的享受,就好像快要爆炸的锅炉被一点点的降下温来
。
我突然失去力气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薛婊子来到她婆婆身后,撕开她的裤子,里面果然是真空的,这肯定是她要
求的。
然后将鞭子手把一头用力塞进了她婆婆的菊花中,外面留着长长的鞭穗看起
来像是尾巴一般淫靡至极。
她玩了一会薛婆婆的屁股后,跨身坐在了我的脸上,正享受着温暖kǒu_jiāo的我
突然清醒,她巨大的屁股压的我险些窒息,她柔软的yīn_chún在我的嘴巴和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