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感觉血液全都要集中倒流到脑子里,确实不好受。
绝对只是用来彰显男人的气概和霸道,让那些观看的女人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心花怒放而已……
阮舒有点不爽了:“我的亲戚还没走干净!”
幸好有先见之明,昨天和他说的时候,没保障今天一定能成。
怎料,她根本没来得及防备,傅令元的手掌已不知廉耻地快速伸下去一探究竟,笑得暧、昧:“没有卫生棉。已经结束了。”
阮舒:“……”啊啊啊!她要炸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臭不要脸的流、氓!
下一瞬,她被扔到床上。
身体一沾床,她就顺势一脚踹出去。
傅令元哪能容易中招?低低笑着握紧她的脚踝,轻轻松松将她的身体翻了面。
阮舒瞬时从仰面变成趴着,感觉自己如同被他摊煎饼。
最关键的是,就这个翻面的功夫,他也能顺便剥、掉了她的睡袍……
不过他没让她光、溜、溜的,很快抓过被子盖住她,他的身躯隔着被子压下来。
阮舒还是恼他,不想让他轻易得逞,冽声警告:“没洗干净不许上我的床!”
傅令元咬住她的耳珠:“办完事再洗,节约用水。”
阮舒:“……”
然,傅令元暂且没有下一步的举动,而询:“从黄桑那里取来的祛疤膏呢?”
问话间,他已然从她身、上爬起,下了床。
阮舒倒没有翻回面,继续这么趴着,侧过头去,看着傅令元先去找床头柜,再去找书桌,无果后回身瞅她,自喉咙间“嗯?”了一声,目露询问。
阮舒朝冰箱旁侧的大理石吧台努努嘴。
傅令元笑着走过去取,不瞬手指勾、起和祛疤膏放在一起的那些药包:“今天下午回来后没有马上就先煎一包?”
黄桑给她开的两种药,为了区分开,上面贴了两种不同颜色的标签,标注了药效。
傅令元此时手中所拿的,就是调理宫寒和气虚所用。
阮舒见状眼皮猛地一跳。
回来的时候顺手就丢吧台上,没有去处理。她现在不确定,傅令元是不是看到了标签上内容,她更加不确定的,傅令元来之前在中医药馆豆留时,是否向黄桑问起她今日的就诊。
她记得,他以前都会及时了解她的身体状况的,尤其她这回去,本就是他提出的。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还多带了一种药……?
但眼下,她从傅令元的脸上并未瞧出半分异样。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药她只是满带回来,并没有打算吃。
再退一步,就算真的吃,还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想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调理到最佳,也无可厚非,人都不希望自己有小毛病,又不是每个想调理宫寒的女人都是为了要孩子提前做准备。
瞬间的心念电转、千回百转,兀自转出胡同口之后,阮舒暗暗长松一口气,嘲笑自己怎么总是各种小心思?方才这番纠结,真是无聊又没必要。
捺下思绪,阮舒淡定自若道:“明天就走了,何必这么麻烦再去煎药?而且我这里没有药盅。”
另外,她这儿不开火的,也无灶可开,住此期间,除了蔬菜、水果沙拉这类简易食物,其余时候不是下去心理咨询室蹭饭,就是自己叫外卖。
傅令元没有多余的话,带着装有祛疤膏的玻璃药瓶,不用再问她便准确无误地找出屋里医药箱所放置的壁柜,如同他自己的家一般熟悉。
从中取出医用棉签后,他走回来。
跨上床,他往下拉开被子至她的腰间,露出她的后背,开始给她擦药膏。
明明老念叨着床笫之事,这会儿傅令元倒是丁点不猴、急了,动作慢悠悠。
慢悠悠而仔仔细细地涂抹均匀,似在对待一件珍品,又似要将她每一寸疤痕狰狞的皮肤再认认真真地看一遍、认认真真地描摹过它们的具体形状和位置,不带任何狎昵。
一时间满室静谧。
阮舒两只手臂交叉着抱在枕头上,侧脸则枕在手臂上,享受着他带着糙茧的手指于她皮肤上摩挲出的触感。
一如既往地令她舒、服。
舒、服得她昏昏玉睡。
不多时,傅令元关切:“会不会冷?空调的温度要不要再调高些?”
“唔……不会……”她浑身暖烘烘的,甚至略微有点热,阮舒打着呵欠,故意戏谑,“我又不是你,身体那么虚,开那么高温的空调,你昨晚都能冷得打喷嚏。”
傅令元的声音骤然近至她的后颈,却是不明意味地轻笑:“嗯,那你现在试试会不会觉得冷。”
他话落之际,她低至腰间的被子又被往下拉,这回真是连下伴身都无遮无挡了。
阮舒马上要动,傅令元按住她:“等等,药还没擦完。”
他还是担心她着凉,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
然后继续擦药。
阮舒又安静下来。
确实,她的疤不止后背而已。彼时她被铁链锁在谭家别墅暗道的密室里,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谭飞的皮、带肆意地打,虽集中在后背,但她的腰、她的腿等等之类的位置也全都有伤疤。
正因为如此,在卧佛寺养伤期间,腿上的痂没自然脱落之前,如果弯膝走路特别容易裂伤口,所以当时她更加行动不便,大半月没法下床走路。其中强行一次的结果就是伤口发炎,下山回海城的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