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爬起身来,轻轻扬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师妃暄的臀儿上,让那股肉荡起一阵诱人的波浪。
师妃暄顿时呜的一声,眼眶又红了起来,自己……自己竟被婠婠这个大敌打屁股,以后还有什么尊严?
啪啪啪,婠婠连打几下,师妃暄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呜咽着,可怜无比。
婠婠又扬起手,但神色变了几下,却又把手收回,对着边不负道:“师叔,你……你便饶了她吧,别这样了……”
边不负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黛眉紧锁的婠婠,问道:“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师妃暄的么?现在难得有机会,师叔却是让你一偿夙愿,好好把这大敌折磨一翻,为何反而为她求情?”
婠婠小嘴一努,娇哼一声,道:“这样胜之不武,婠儿才不稀罕!婠儿一定会胜过她,但却不用师叔帮忙!况且……”说到这里,她又白了边不负一眼,才道:“况且师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过是满足自己的变态趣味吧了!”
师妃暄听到婠婠的这番言语,竟是生出几分感激,没想到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大敌竟然会维护自己,顿时心里对她的印象都好转了不少。
边不负却故作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让两女的雪白翘股靠在一起,狞笑道:“既然你们如此相亲相爱,便各大50下屁股吧!”
说罢,竟是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在两女挺翘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点评:“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极佳;但婠儿的屁股形状更好,充满弹性,也更加挺翘。却是各有所长,难分高下。”
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摸,变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着股缝往前探入,手指伸向前面的肉缝儿,缓缓抠弄起来。
婠婠的yīn_máo比较浓密,师妃暄却是个光秃秃的白虎,两手手感迥异,但随着他的逗弄,两女却都很快分泌出淫液来。
婠婠与师妃暄都觉得男人那充满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地带不停挑逗,下体不断传来快感,但却都是死死咬着牙关,不想在对方面前先呻吟出声。
边不负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两女的花房内,可以让女子疯狂的魔气涌入,两女顿时浑身一颤,竟是同时啊嗯的一声呻吟出声。
婠婠与师妃暄的声音都是清脆娇柔极其悦耳,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响乐般,十分勾人。
两女并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翘起屁股让男人肆意玩弄的难堪样儿,此时不禁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俏脸上那情欲涌起的潮红,却是患难姐妹般,倒是少了几分争胜的心思了。
边不负手指继续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xiǎo_xué弄得像是洪水泛滥般,晶莹的春水潺潺流下,沿着男人的手指洒得满床都是。
一边弄,还一边打趣道:“婠儿与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xiǎo_xué里面的模样却是有几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缘分的。”
师妃暄暗道:“自己虽然是准备了受尽各种屈辱,强颜欢笑伺候这个yín_mó,但,但为什么会被这yín_mó摸得这么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个魔门妖女般下流无耻?”
而婠婠多次与边不负欢好,却是已经完全被开发,此时却已经放开了怀抱,她一边咿咿呀呀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一边喃喃道:“死师叔、臭师叔,老是弄得人家下面痒痒的……呜……好讨厌……”
感到仙子与妖女都已经湿透了,边不负便扯下两女身上的上衣,只留下一白一黑的长腿丝袜,然后让婠婠躺在床上,接着把师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压着。
两人此时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面相对,两对奶子自然相互挤压着,雪白的乳肉便被挤开,rǔ_tóu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则是只有腿上穿着丝袜,两女都有着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师妃暄的白色丝袜,婠婠的黑色丝袜,四条美腿却是相映成趣。
更诱人的是两人的花房也是正面相对交叠在一起,如同比目鱼一样,师妃暄由于在上方,xiǎo_xué又是光秃秃的白虎穴,yín_shuǐ就不停往下流,沾满了婠婠的yīn_máo,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这样的美景,边不负哪里忍得住,挺起jī_bā,便向着两女yīn_hù交叠处插入,硕大的guī_tóu同时挤开了仙子与妖女的xiǎo_xué唇瓣,在两个迷人的花房中间chōu_chā起来。
插了一阵,便轮着插入两女的xiǎo_xué内,上面插一会,下面插一会,好不过瘾。
在上面的师妃暄本来还强撑着,尽量的仰着身子不与下面的婠婠过多接触,但被狠狠的顶了几下,整个人都酥软无力,便软绵绵的压着了下面的婠婠。
两人本来就是肌肤极其嫩滑的,这下像是紧紧相拥般贴体厮磨,都感到对方的身子是多么的滑腻柔顺,软软的,但又充满弹性。
不知不觉,两女的双手玉掌竟不知何时已十指紧扣,呻吟声此起彼伏,完全被后面的男人干得神魂颠倒起来了。
边不负干着干着,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从柜子里取出一件事物。
师妃暄一看,便有点色变,只因边不负竟然拿出了一根木制的双头淫具,便如同数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样。
这可是边不负看到莎芳那根后让人赶制的,刚刚才弄好,却是要在现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