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娘皮,简直就像是仙女一样。」
师妃暄若是功力还在,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足以让她时刻散发出一种不容亵
渎凛然的气质,让人不敢胡思乱想。
就算是再粗鲁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扫,便会心生仰慕,不敢有丝毫不敬
。
只是她现在功力尽失,那仙子般的美貌与曼妙的身材却是成了无比诱人犯罪
的东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更是对男子构成了致命的诱惑力
。
被这个状若屠夫的粗鲁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师妃暄不禁一阵慌乱,此时
没有了武功的她便只比那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稍稍好一点,可绝不是眼前这浑人
的对手。
那男人露出痴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师妃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吞着唾液,丑
陋的眼神不断在那曼妙的仙体上扫荡。
师妃暄只觉得浑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的退后两步,一时之间竟是
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阵阵惊惧。
她拼命的想调动真气,但丹田却空荡荡的,一身功力竟丝毫无法提聚。
难道,难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这样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时,她身旁
的周文却是抢上一步,拦在师妃暄与那个流氓的中间,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
师妃暄被这伟岸的身影所遮挡住,虽然明知这个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暂时
失去的武功,但却也生出一种安全感。
那流氓眉头一皱,怒道:「混账,你这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给我滚开。」
说罢,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周文勉力一挡,便被一掌推开,整个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丝鲜血,似乎被震伤了。
师妃暄生出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无论她或周文,只要还能剩下一两
成功力,对付这个流氓还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根本无法提聚丝毫功力,却绝对
不是眼前这个二流高手的敌手。
那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嗬嗬的喘着气,又再往师妃暄欺近。
师妃暄紧张的道:「阁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刚才贵教高层命令你们看管此
处,你现在这样私自行动,不怕善母知道后重罚于你么?」
她说出这样的话,却是迫于无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仙子,最终
还是恶狠狠的道:「管他那么多,能干一炮慈航静斋的仙子,便是罚得再重也值
了!」
说罢,便又继续往前。
师妃暄花容失色,只好再往后退,却是已经贴着墙壁了。
这时,周文却爬了起来,又挡在了师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杀了我,
否则绝不许你亵渎师仙子。」
师妃暄心中顿时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好色无形的浪子关键时刻竟如此的维
护自己,甚至连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这时候,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入:「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竟敢违抗命令
私自行动,莫非以为自己和大尊有点沾亲带故,本宫就不敢杀你不成?」
那流氓本来已经准备出手了,听到声音顿时面色一白,哆嗦着回头望去,却
见是本应离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门口处,一双凤目闪烁着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善母饶命,饶
命,我是猪油蒙了心,违背了命令,饶命!饶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厉的微笑,寒声道:「若非本宫漏了东西回来看看,便
让你这狗奴才犯下弥天大错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只是死罪可
免活罪难逃,自去领刑杖三,能否活下来便看你的运气了。」
那流氓不敢反驳,只是不断的磕头道:「谢善母饶命!谢善母饶命!」
莎芳凤目一瞪,喝道:「还不快滚!」
那流氓顿时打了个激灵,抱头鼠窜,离开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见师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体所遮挡着,便对边不负露出
个讨好的笑容,然后表情又严肃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道:「惊扰了师仙子
,却是本宫御下不严,请仙子莫怪。」
师妃暄只觉得一阵屈辱,死死咬了咬牙关让自己冷静,从男子身后走出来,
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却是不知善母囚禁我们于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叹道:「那个秘密,师仙子只怕已经知道了吧?」
师妃暄知道她说的事长孙无忌与长孙无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赖,便轻轻的点
点头。
莎芳轻轻摇了摇头,又叹道:「本宫就知道周文这小子肯定会说出来,只是
,师仙子知道了此事,我们又怎可放你们离去?」
师妃暄也不惊慌,沉声道:「生死不过是人在苦海中轮回的过程,死有何惧
?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于此,师尊与宁尊者却只怕绝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与贵派
掀起全面冲突。届时生灵涂炭,却是妃暄所不愿了。」
师妃暄此言,实际上是说你们杀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会引起梵清惠为首的
佛门势力的强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