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
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
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便祝我们两家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第一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
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
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
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
愿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
还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
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
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之
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
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了,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
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后,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回
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
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非是下面痒
啦?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sè_láng师叔就喜欢欺负人
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地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
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
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
「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
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
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
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了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的一笑,腻声道:「或是胯
下……」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jī_bā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了婠婠的衣服
内,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么要她
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
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儿你这小sāo_huò,七八天没碰师叔的jī_bā,便真的发痒了
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地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么好稀
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
娇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么?」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
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
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
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luǒ_tǐ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
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