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玲就见在他典大的肚皮下面,那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一堆,突然,冰冰用手就在那地方拿捏了一把,志玲就放声大笑,老孙拿眼紧盯着她,冰冰也对志玲露出了笑脸。王申过来说:“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孙老师,来来,咱俩喝一杯。”“好啊,说出个理由来。你们那是交杯酒,跟我喝算什么。”志玲就放纵地对着他说。
王申说不出理由,只是尴尬地不知所措。志玲就举杯上前:“别呆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吗。”王申从不曾让志玲如此青睐,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把个丰盈鼓圆的rǔ_fáng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兴高采烈地说:“对对对,同事之间。”一杯不够,又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快见底。冰冰说声对不起,拿着手纸想上卫生间,泉静香也跟着说等等她。就起来往外走,裙子底下显得很玲珑的两只小腿,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走出去。冰冰知道后背一定许多眼珠子,更软洋洋地陷着腰。腰很细,她若游龙游出门。
老孙见着自己的老婆出了门,手心汗潮了,浑身一滴滴沁出汗来,像小虫子痒痒地在爬。他一下子就从王申怀中将志玲掳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志玲也不挣扎,嘴里叫嚷着你就不怕你老婆回来。却也放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志玲觉得屁股下面有一根硬如铁秆的东西在顶撞着,心里暗笑这高校长,一大把年纪还那么容易冲动。一只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在捏了一把,老孙夸张地大叫着:“你是想谋财害命啊。”就还其人之身将手从志玲的裙裾伸了进去,志玲是穿着网眼的丝袜的,顺着大腿直到了顶端,丝袜原来却没裆,就一下子触到了她的小裤衩,一条窄小的带子,两边露着很多柔软的yīn_máo。老孙在那萎萎毛发中捋去,手指把玩着志玲两辫肥厚的肉片,有些湿润,又觉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动,像小儿吮奶般地吮吸着。王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尽管他的头已疼痛欲裂,眼睛也快睁不开来,还是细眯着,从老孙掀起的裙子垂涎欲滴地直盯着志玲大腿顶端隆起的一堆,裆下的布条已让老孙的手指挑开了,能见到志玲两辫肥美丰盈yīn_chún,以及乌黑的yīn_máo上面沾霜带露,他也想扑上去,但脚却不听使唤,只能努力圆睁着眼睛,两眼直瞪瞪地望着她,耳朵里嗡嗡地乱响,一阵阵的轻飘飘往上浮,差点昏厥了过去。
换做别的时候,志玲会是轻解罗棠投怀送抱,但这时候,她的心里想的是林力,正煞费苦心地寻方百计想溜走,刚好泉静香冰冰两人进了来,她就挽着老孙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热般的亲吻,对她们笑着说:“呵呵,抢了你俩老公,真不好意思。”泉静香知道志玲疯了起来总是无所顾忌,但不知冰冰会怎么的想法,毕竟她们认识不久,就赴忙说:“都别再喝了,结帐走人吧。”志玲步伐蹉跎地从酒店出来,一阵清爽的凉风吹来,让她酒也醒了几分。见走在前面的他们携着已是一滩滥泥的王申,进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们拉开了距离,看着他们进了电梯,就在大堂上把电话找进了林力的房间,一个男人的声音,过会,林力就接了。
志玲让他下来,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里等着,放下电话,就出了酒店。
沿街种着小梧桐,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有一种人,好像生下来就应该是yù_wàng的果实,他或她也许根本不需要说一句话,或者做一个动作,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里,散发出来的却像匕首一样锐利的yù_wàng气息。
志玲和林力上了出租车,在司机的引导下,他们在江边的一个宾馆重开了房间。服务生拿钥匙开了门,志玲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整个的房间像暗黄的画框,镶着窗子里一幅大画。那酽酽的,滟滟的江水,直溅到了窗帘上,把帘子的边缘都染蓝了。“好了,麻烦把门带上。”志玲听见林力说话的声音就在耳根底下,不觉震了一震,回过脸来,服务生已经出去了,林力倚着窗台,伸出一只手来撑在窗格子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只管望着她微笑。他的脸庞天圆地阔,鲜红的腮颊,有着湿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三分不耐烦,那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很强势地把人包裹,侵蚀,继而使人迷失的力量。一下子就撩拨起志玲的yù_wàng,体内残留的酒精推波助澜地把她的热血烧得沸腾,她用烟波飘渺的眼睛对着他,红艳的嘴唇嘬起微微张启。
而这个yù_wà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