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么我说
什么……」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
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
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
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来」,说完勿勿走了
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
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
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
「再叨回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
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
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见我不说话,又说,「一会我们操完了,你也要去操,这是对反革命破鞋的
惩罚。」
「我不……」我使劲摇头。
「你他妈敢不去,对反革命革命,不操我们斗死你。」
「不……我不去……」,让我操我自己的妈,说什么我也不去。
「妈的,不。
二嘎上来便将我的裤子扒了,鞋也扒了,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拴住了我
的jī_bā,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我的右脚大脚趾上,那绳子调整到很短,我的右腿必
须努力地弯向裆部,才能减少一些疼痛。
「站起来,玩个金鸡独立。」
我双臂反绑,根本无法自己站起来,他们二人便将我架起来,使我的左腿着
地立着,右脚则用力向裆部弯着,又疼又累,仅用一支腿站立,身体也摇晃不止。
「脚心还他妈挺嫩呢,比你妈的脚心差不多吗」,一边说着话,卫小光找到
一根小木棍,在我弯曲着的右脚脚心上划起来。
「啊……」,因为脚心奇痒,我下意识地躲避,那细绳子便勒紧我的jī_bā冠
状沟处,疼的我大叫,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那脚因为无法平衡而又一次挣动,
拉得jī_bā就更疼。
「啊……疼……」
「站起来。」
我又一次被架着独腿站立起来。
「给我蹦一圈。」
我被迫用左腿蹦着,在屋子里转圈,每蹦一下,绳子便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