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把的肉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庆生妈微
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她用眼神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我听话地一口叼
住她的奶子。她哀叫了一声。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rǔ_tóu,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
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以
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
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shè_jīng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肉瓣。她一下夹紧
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前行。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
咙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奇地四处钻营。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
掫到她身上。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肉乎乎的身体里。她的手在我腰上一
按,直刺而入的jī_bā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肉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神秘
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庆生妈长
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庆生妈是
个很「懂事」的女人。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chōu_chā,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
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
渐渐失控。jī_bā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
韧的肉。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天呀,庆生妈小声
的喊。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
关于女人的事儿。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
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其实,最让我回味的
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我曾经也搞过很
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要么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然
无味,要么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么配她上,根本享受不到
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jī_bā的chōu_chā
变得越来越凶狠。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我把她的头扳
过来跟我亲嘴。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
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
励。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
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jī_bā随之酸胀酥麻。
shè_jīng的瞬间,我喊出了声,「唐姨,唐姨……」
庆生妈搂着我,柔声说,「宝贝儿,姨在呢。没事,姨在呢……」
高潮过后,我死在床上缓了半天,听着血液从四肢汩汩地流回大脑和心脏。
忘了带套子了,我说。庆生妈坐起身拢了拢头发说,不碍事的。看着她水汪
汪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庆生妈了。因为我突然间开始妒忌那些上过她的
男人,妒忌他们可以和我一样在庆生妈身上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
你和他们也这样吗,我傻乎乎地问。她似乎没听懂,你说谁?田力,还有小
何,我试探着说。庆生妈怔了怔,然后冷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贱。她站起身准
备离开。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庆生妈,唐姨,别走,我喜欢你。她真的很
丰满,我要使劲伸展胳膊才能把她抱住。
庆生妈转过身面色和缓了些,真是傻瓜。我把头扎在她怀里,这副撒娇的样
子就连自己都恶心。她的手指轻轻捻着我的头发,慢慢地说,你耍小聪明的样子
傻乎乎的,怪让人心疼的。其实,这也是我刚刚一直想问的,为什么庆生妈会容
忍我的卑鄙无耻。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很干净。」
「我知道那天在职工活动中心的是你。我认出你的自行车了。」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今天才来。」她柔柔地笑。
我被撩拨得炙热坚硬,翻身把她压住,唐姨,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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