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姐哎。我只能无奈的用手捂住脸,“好吧,好吧,你说找我就找我吧,真是的。”
“嘿嘿,这就对了。”王姐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立刻从阴转晴,笑眯眯的又挎上了我的胳膊。
“……”女人果然麻烦,我只能趁着王姐不注意的时候翻翻白眼。
“……你,还是不要在收集狗牌了吧,真的很危险啊。”王姐有些担忧的声音。
“……我们是狗牌小队…..”面对战友的关心,我只能婉转的表示不能接受。
“你还嫌自己身上的伤疤不够多吗?”王姐的手有些用力的捏住我胳膊内侧。
这么长时间一直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能活下来除了靠自己的实力,真的算是奇迹了,代价就是我身上布满了好像爬虫啃过一般的恶心疤痕。
“能活着就不错了,何必在意这些,”虽然我没有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这种逗比的想法,不过,我始终记得迈克叔叔的那句话:一定要活下去!
哎?
不对,等一下,我的脸上和手上可没有留下什么伤疤,王姐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疤的?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疤的?好像没有给你看过吧。”我疑惑的转头看着王姐的侧脸。
“……”王姐的脸立刻红的发烫了,“……你,你……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了……”立刻扭头,用脑后勺对着我。
“总不至于偷看我洗澡吧?”我挠挠头,小声的嘟囔着。
“怎……怎么…….怎么可能!!”王姐立刻转过头来,脸上带着被大人发现做坏事的小孩一样的表情。
“……”为啥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过,确实也不至于偷看我吧,“难道是雄鹰说的?”我只能在想想其他可能性。
“为什么总是扯上雄鹰呢?”王姐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气恼的推了我一把,“我是来找你的!找你的!知道了吗?”
“?!”难道我误会了什么?看着王姐激动的脸,我不由自主的抬头挠了挠自己有些发痒的眼角。
也不知道是因为王姐推的缘故还是我抬手的缘故,本来在我衣兜里的全息成像仪掉了出来,摔在了地上,触碰到了启动键。那位仁兄的妻子挺着大肚子的全息影像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是谁??!!”王姐的脸立刻变了,带着恶意的眼神看着我。
“啊……这个啊……”我看着出现在我面前带着幸福微笑的少妇,没有及时的回答王姐的问题,反而想起了母亲。当初怀着我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这样幸福的笑着呢?
“你到底说不说??!!”没有得到我的回答,王姐有些着急了起来,抬起脚想去踩地上的全息成像仪。
“喂!你干什么?!”情急之下,我忘记了控制力道,只顾着拯救这件遗物。
以至于,
“呀……”噗通一下,王姐一屁股摔坐在地面上。
我则捡起全息成像仪,关掉开关,小心的佛掉上面的灰尘,
“…….我给你说……”我刚刚抬起头,就看见王姐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珠,用彷佛被遗弃的小动物一般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到嘴边的话一下卡在了那里,“……你……”
“你……你,你混蛋!”王姐对着我大喊一声,快速的站起来,噔噔噔的跑掉了。
“……喂,这是遗物啊……”我徒劳的伸出手去,试图抓住王姐的背影,细碎的声音被风吹散在空中。
“唉……”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我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营房,将疲惫的身体扔到床上,没有再去想麻烦的事情。
只是我们都没有预料到,这是我在军营的最后一夜,而我再也没有机会亲自向王姐道歉并解释清楚。
因为,
第二天早上,唤醒我的不是起床的号角,而是军营的宪兵队……
所以,我现在出现在营长的办公室里。
没有比一般士兵的营房大多少的办公室,只有一张办公桌几张椅子的简单陈设,如果不是墙上各种嘉奖令和锦旗,没有人会把这里看成特种营营长的办公室。
在押送我进来之后,宪兵就敬礼退出了房间,只有背对我看着窗外的营长。
“你不是军人,从来都不是。”营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懵了。
虽然比起当初救我的时候苍老了许多,但是营长的身形依旧挺拔,声音还是一样的富有威严感。
“……我知道,我现在参军不就好了。”毕竟没有外人,我的语气没有带上军队那种上下级的感觉。
“你该走了。”营长没有回应我的话,反而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一句。
“为什么?”我想,我现在的脸上肯定写满了不服气。
“因为你父亲的关系,我护了你10年,也压了10年,已经到极限了。”营长转过身子,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舍。
这个老人虽然只是把我扔到新兵训练营就没有出现过,但是通过各种迹象,以及雄鹰的只言片语,我知道他一直在默默的看着我成长,否则,凭我一个啥都不懂的小p孩,别人怎么可惜耐心的教我,训练我。
“……必须要走吗?没有办法留下来?”这么多年的成长,我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我只能默默的握紧自己的拳头,做最后的挣扎。
“……”老人默默的看了我一会,伸手点了一根烟,“要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