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花瓣的两端,突地凝声喝道,「给我用力扯开开的!」
水琳琅心神一晃,随声发力,噗的一下,花蕊间顿时辣疼辣疼,然随着龟首
层层深入,犁庭锄穴的碾压,销魂蚀骨的酥麻层层荡起,碾过痒筋的时候,无数
榴颗被刮着推倒,雪肤顿时泛起寒栗,还没待叫出声,花心被狠狠撞了一记,竟
从yīn_dì下方的绣眼,飞出一小股水浆。
宇文澄被紧紧裹住,只觉奇暖异紧,龟眼似乎还被小口吮咬,美得后脊发麻,
抱住妙人,不由分说的狠突狂槊了几十记,稍解下腹欲火,方咬住水琳琅的耳朵,
密语凝诉。
水琳琅犹如小舟颠行怒海,时高时低,被抛送的快慰无比,娇哼软吟,柔躯
时绷时松,隐隐有小丢的感觉,正拧着腰,把最难捱的地方送给情郎受用时,忽
闻密语。
意乱情迷,半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酥躯一绷,注意力一转,花底登时
失守,哆嗦了掉下一团蜜来,慌不迭的用柔荑按住雪腹上鼓起的一团,颤声道,
「别,别动了,让我缓缓!」
宇文澄被她按得倒吸口气,反压住她的手,罩着那处慢慢的揉。
「万岁和太后娘娘,这,这怎么可能?」芳容变色,隐见畏惧,这消息也太
过惊人,若是传扬出去,怕是天下第一号的丑闻。
宇文澄眯起眼,他长得粗犷,眼睛并不大,此际眼里充满嘲意,更显邪恶,
漫不经心的笑道,「乍一听,我也不信,可是无风不起浪,这事是不是真的,试
一试就知道!」
水琳琅心口扑扑的跳,因为恐惧,花房挛团,瞬息噬骨的快慰又起,魂飞两
半,一半惊,一半喜,一半惧,一半美,酡颜似泣似笑的诡异之极。
宇文澄看的兴起,竟托起玉股往上抛,待龟首被玉门关住就兀的松手,让她
狠狠地坠,嫩嫩的花心子砸在鸭卵似的龟首上,似被摊的平平,竟把前头的小眼
裹得牢牢,美得他呲牙咧嘴,玩的不亦乐乎。
这般弄法可苦了水琳琅,尖啼欲泣,芳心悸坏,一记还没挨过,又是一记,
蛮腰狂扭浪拽,试图躲开,可又哪里躲得去,那巨硕的龟首牢牢的杵在那,不论
那个方向落下来,都结结实实的送上嫩心子。
「好酸,好麻,殿下饶命,花心子要给你揉碎啦!」
「小阿蛮,让表哥看看,是不是真的碎了!」说着话,龟首迫着奇嫩异滑的
花心用力狠揉,房中术里这招叫泰山压顶,若非巨硕异伟的龟首万难使出,他只
顾得意肆虐,谁知顷刻一股腻热的浆儿暴泻,打在龟首上,美得棒头发木,他心
头乱跳,这妮子这么快就泄身了不成,忙掰过粉颜细看。
果然美人丢的花容失色,雪白的小手捂着肚皮,水眸噙泪,微张菱口,丢的
厉害,竟连一段嫩嫩的丁香舌都吐了出来。
宇文澄忙擒住香舌,大口咂吮,又不住的吸食香唾,到底疼她,怕她丢坏,
不再发狠狂揉。
水琳琅软绵绵的被他托着,三魂七魄飞的零碎,半晌各归各位,妙目开启,
颤声问道,「表哥要怎么试!」
「有个人那日也要进宫,据悉她容貌神肖太后,你想办法……」宇文澄密密
嘱咐,想到得意处,笑不可抑,「到时候,不管是君夺臣妻,还是子淫母乱,都
够他喝一壶的,嘿,君德败坏,看他还有什么坐那个位子!」
水琳琅望着他的脸,脑子里浮现出眼前爱郎衮衣龙袍身登大宝的模样,心神
皆醉。她按住他的肩,缓缓起身,柔柔跪拜,螓首一低,也不嫌污秽,妙舌绕着
淋漓滴露的阳物舔舐。
「圣上,琳琅愿吾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澄周身剧颤,一时神魂飘然,俯视腿间丽容,捏住她的下颌,意气鹏发
的说道,「好琳琅,必不负你!」说着话,龟首抵住红唇,狠狠一顶。
……
是日外命妇齐来行宫觐见太后,一大早,西侧门外,车如水,马如龙,各式
各样的轿子连亘数里。
明月仆下了驮轿后,被一个小宫女引领进去,行走在白石涌路上,只见近
处石笋林立,远处石峰突起,更间修竹从簇,偶尔可见一隅红梅,别有一番明朗
开阔的意境。
「这位姐姐,咱们这是要去哪?」碧荷笑问前头脚步匆匆的小宫女,心中纳
罕,这个宫女好奇怪,低头缩脖,鹌鹑似的,这样子也能当迎客的差事吗?
那个小宫女被她一问,像吓到一样,脚步更快了!
碧荷脸色一变,就要扬声呵斥。
碧波一把握住她的手,悄道,「这不是咱们家里!省点事!」
明月赞许的看看她,又冲碧荷眨眨眼。
一带回廊,宕通假山洞穴,这路越走越奇,就连明月也暗暗生疑。
突然水声汩汩,一眼清泉水自细沙中袅袅上浮,串串簇簇,忽聚忽散,犹如
万斛珍珠,明月几个不觉看住,方要问那小宫女此处何名,却惊异的发现,人不
见了!
「小姐,这,太过分了,这算什么嘛?」碧荷嘟起嘴,圆圆的脸蛋气的通红,
就算是宫里人,也没有把客人领丢的道理呀!
「可能今日来人太多,人手不够,从别的差事上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