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谢意。
当然,这种话不可能说得太直白。虽然大家是打小就认识,无话不说的闺蜜,
但毕竟都是女人,而且还是有点身份的女人,有些话不会说得那么白。
之前一天是吴静雅第三次与齐鸿轩约会。两人初会时,吴静雅身上的文静得
体已经消失了大半。一方面是熟悉了,另一方面是她的欲求被唤起了。既然已经
出来和男人偷情,就没必要再抠抠缩缩地扭捏。吴静雅在床上表现得十分渴求,
尤其是她对jīng_yè很迷恋,几乎每次都要喝下齐鸿轩射出的jīng_yè,这也让齐鸿轩倍
感刺激。
要知道他每次希望宋斯嘉吞下jīng_yè总要大费口舌,还经常不能如愿。哪像眼
前这个女人,根本就像是趴在他胯下,扭动着哀求他「赏赐」jīng_yè似的。
这自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满足感。
齐鸿轩对吴静雅满意,吴静雅对齐鸿轩也不失望。
但与此相对的,自然就是对自己丈夫的一丝怨艾。
「好好的副任不干,非去做秘书。」吴静雅对薛芸琳抱怨,「要是没有离
开石舟政府,现在他应该已经当上办公室任了,或者副长可能也当上了。
现在倒好,变成人民公仆的好公仆了!」
给高级别领导当秘书,对很多公务员来说,当然也是条晋身的路子,但这多
半是那些没什么太好门路人家的捷径。工作时辛苦非常,通常又要等到这个领导
干到了头,或者调任他处不准备带秘书随行时,才会给一个相对过得去的安排。
以沈家的力量,何必要把长房长孙送去给人当秘书?这种伺候人的活是沈伟
长该干的吗?吴静雅一直认为是沈执中老糊涂了。
没想到沈伟长干得还很欢。
这两年没白天没黑夜,他真把自己当成副省长身边一颗螺丝钉,说往哪钉往
哪钉,落实领导指示从来不过夜。每当吴静雅对此啧有烦言时,沈伟长也只是笑
骂一句:「头发长见识短!」随即摸摸妻子齐耳的短发,补充一句:「头发也不
长……」
薛芸琳不是第一次听吴静雅抱怨,只当耳旁风吹过。她对这些事也不大懂,
她的丈夫石厚坤虽然也出身干部世家,但打小没有往官场发展的yù_wàng,从高中起,
就一门心思只想做技术。留学德国归国后,就进了一家跨国集团做软件工程师。
但吴静雅的不满,从女人的角度,薛芸琳多少也能理解一些。这也是她介绍
齐鸿轩给吴静雅的原因之一。
作为最亲密的闺蜜,薛芸琳知道吴静雅和自己不一样。她绝对是那种最标准
的闷骚型yù_nǚ。看着再斯文规矩不过,骨子里却欲火滔天。如果碰上一个色中恶
鬼,干柴烈火,两个人能好得蜜里调油。只可惜她的丈夫别有抱负,心思完全没
放在女人身上。
当然,沈伟长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也没在外面养小老婆,但他就是对床事完
全不热衷。以前呢,每个星期至少保证能应付公事般做一次,偶尔,在吴静雅的
要求下,会做两次。可自从当上常务副省长的秘书,常年跟随在领导身边,全省
到处跑,即使待在中宁,也经常要在省政府留到很晚才回家。精神和身体的高强
度疲倦,当然会影响到他在床上的兴致和表现。
吴静雅憋得快受不了了,才对薛芸琳反复抱怨。
薛芸琳听得出来,吴静雅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试探自己能不能帮她找个情人。
薛芸琳清楚自己在闺蜜眼中是什么样子——其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自己就是
个十足明骚的dàng_fù。
吴静雅肯定是认为自己这边肯定会有适的资源能给她。
但这话头又不能由吴静雅提出来,得由薛芸琳来建议,那女人还要再犹豫扭
捏一段时间,然后才在闺蜜的反复劝说下,「十分不情愿」地同意见见那个男人。
这都是套路。薛芸琳也不觉得有什么麻烦。每个人都有她自己需要坚持的一
些东西,自己也会有些奇怪的地方,需要吴静雅来配。
好闺蜜嘛,这点事总要清楚,总要帮忙。
为什么她非要推荐齐鸿轩呢?这就牵涉到薛芸琳不能对外人道的第二层理由。
这段时间,薛芸琳正想着慢慢疏远齐鸿轩,却又怕万一他纠缠不断,会惹出
麻烦。如果给他介绍一个新情人——男人的心理,有了新人笑,自然不闻旧人哭
——正好自己慢慢抽身。
薛芸琳想疏远齐鸿轩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摆在明面上的,她差不多该生
孩子了。本科毕业就嫁给石厚坤,至今正好十年。她再不生孩子,无论从年龄来
讲,还是从结婚的年头来讲,都说不过去。
丈夫此前不急,大概是受了国外生活的影响,不觉得女人三十岁不生孩子有
什么了不起,所以从没催过她。但最近一年,石厚坤也有点绷不住了,毕竟还有
家中老人在背后啰嗦。薛芸琳估计自己最晚明年一定得怀孕。如果真准备生孩子,
那就必须提前和齐鸿轩暂停关系。
更重要的,是另一个不能明着摆出来的原因。
因为工作的关系,薛芸琳前两个月在组织策划一场演出时,刚认识了一个乐
队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