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她的善良在作崇,他能想像到一个满面黎色的农村汉子跟她哭诉时的可怜模样,他无法指责她的善良和爱心,常雨泽只是希望她能先缓一段时间,就退一步说:“市里正在搞庆典活动,各单位都很重视,可能医院和镇政府害怕影响市里形像,所以不敢马上答复你放人。”
“既然他们知道做错了,为什么不能立即改正呢,还要继续错下去呢?一个正常人被强行关在精神病院,每天遭受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其中的痛苦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为了市领导的面子,为了他们的帽子,他们竟然无视公民个人的痛苦,还认为多呆几天无所谓。我真为这样的领导悲哀,他们不止是心中没有法律概念,更是没有人民公仆的执政理念,他们不应该坐在领导岗位。”徐虹的话依然平静,只是态度异常坚决。
常雨泽感到非常遗憾,徐虹的执拗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可能是他见惯听惯了这类事情,反应有点麻木了,不象她那么敏感。众所周知,我们国家还不是完全的法治社会,如果时时处处都用法律的条框来约束,那么人人都寸步难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