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来到我旁边,气定神闲地回道:“媚烟姐不跳舞也没关系,单一条姿色就能将所有人给比下去,不像某些人,再怎么努力都比不过别人轻轻一回眸。”
没管春花,秋月转头看了看我,瞄到了我手里的画:“咦,这并蒂莲好熟悉啊。”
我观察着所有人的神态,说:“嗯,这是我绣鞋上的图案。”
秋月没觉得多好看,没有继续问下去,倒是夏竹问道:“刚才我们进来看见你丫鬟手里的绣鞋,是那上面的图案吗?”
我眨了眨眼睛:“是的,那双绣鞋要丢了,图案我觉得漂亮有些舍不得。”
“为什么要丢了?”秋月问道。
“因为我是穿着这双绣鞋崴脚的,感觉晦气不吉利。”我扫视了所有人一眼,回道。
她们那一瞬间听到的反应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秋月拍了拍我的肩膀:“丢了也好,媚烟姐你好好养身体,伊人阁一定要去到,难得有机会见识下外面的世界。”
只休养了一天,我就回去练舞,阿娘见我没事,决定去伊人阁时带上了我。
怎么会没事呢,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惊鸿舞又是高强度的舞蹈,要不是我每晚跑去如厕让夏侯冽给我揉揉,可能我是真的去不了了。
虽然夏侯冽脾气很臭,但该帮我时还是会帮我的,比如现在----
“啊,疼!你轻点,嘶----”
夏侯冽揉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放下了手,白了我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叫-床呢。”
我瞪着他:“有我这么温柔动听的叫-床声吗!”
他黝黑的眼睛闪过一抹趣味:“的确,我还没听过别人叫的有你这么浪”
我脸窜地红了起来,低着头左顾右盼,莫名其妙这话题就歪了。心里又有点酸涩,夏侯冽听过别的女人叫声吗?
那个女人是谁,情人?玩物?还是
我赶紧回过神来,低声道:“阿娘今天心情很不好,逮着我们好一顿批评,说我们跳的不认真,如果明天去伊人阁献舞是这种状态,会把虞美人的招牌给砸了,还说明天跳的不好,会把我们当场送人。”
“呵。”夏侯冽轻笑了一声,声音悠远晃荡。
他没说下去,我继续分析:“阿娘心情不好多半是因为伊人阁,对吧?”
夏侯冽看着我,没说话。
我的心仿佛被盆冷水浇了下来,夏侯冽并不信任我,但我必须信任他,将打听到的东西告诉给他听。
我忽然很害怕他的沉默,伸手扯着他的袖子说:“夏侯冽,如果明天阿娘当场把我们送人了,你把我买下来了,我给你当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