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我虽然没有修炼‘烈阳刀法’,但由于已通的任、督二脉使真气自然转动,那缕热意也随着增加,已经不能叫‘那缕热意’而是应该称之为‘一股燥热’,它所过之处仿佛焚心煮肺一般,下面的阳物更是整天起立,不肯稍息。以前和二叔练《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时所受的折磨和痛苦我以为已是人间及至,但和现在比起来,那时又有点像天堂了。这时如果有人问我世上最难以忍受的是什么,我想我会说是焚身的欲火吧。
我不知我还能挺多久。
为了尊重生命,我决定放弃为之守护二十年的童贞。
第六章 非我所愿
一个人的第一次总是不同的,总能留下深刻的记忆,不管这记忆是苦、是甜,都是那么让人怀念,而像我这样更是一生也别想忘记,尽管我第一次的对象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而且还是妓女。
毫无疑问今天对我来讲绝对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此绝不能等闲视之,事前的准备工作一定要充分,但毕竟我只是一名初哥,到底要做哪些准备我却着实不知,这种事本不应该宣扬,但为了不让人笑话,也只好找老鸟请教。
秦棋本是农家子弟,因家中孩子太多,父母无力供养,于是在他五岁时将他送给一个流浪戏班,当时年纪幼小的他没少受欺负。到了十几岁时,秦棋的身高已是远超常人,加上小时候的磨难练就的惊人的体力,这时已无人再敢欺负他,而他也不想留在这使他饱受凌辱的地方,于是离开了戏班,在江湖飘荡一阵子后,来到凉州。当时还不会武功的他凭那比我还要惊人的神力也成为车行的护卫。
南舒华则来历不详,他从来不说自己的过去,但他的知识却是十分的渊博,好像什么都懂,当然除了我的怪病。他的武功也比较怪异,他的功力不高,但是招式却是千招万式、层出不穷,而且武林中常见的内功心法也会很多,而且还毫不吝惜传给我和秦棋,使我感动好久,要知道我家十几代人江湖寻找想得一种而不可得。
秦棋得南舒华传授了混元气功和一套霹雳刀法,这混元气功就好像就是专门为他准备似的,秦棋只练一年就已登堂入室,丹田真气竟比我练了十年的《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还要深厚,加上那套威猛的‘霹雳刀法’武功更是突飞猛进,使得原来只有蛮力的他一跃成为高手。(天生的练武奇才——南舒华语)我必须使出那几招‘烈阳刀法’才能勉强不败。而我只能向南舒华学了一些招式,因为他的那些心法竟对我全无用处。南舒华自己不知什么原因功力却是不高,但靠着千变万化的招式也能同我和秦棋一争高低,难分胜负。
秦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南舒华面貌清秀,体态修长,而我则介于二人之间可用细腰扎背、面带威武来形容。我们三人可说各有与众不同之处,进入车行后很快就走到一起并成为好友。他俩也是知道我的怪病的。
我先找到秦棋和南舒华二人,他们并不是什么老鸟,而是和我一样的江湖童子鸡,自从我发生这种情况后他俩也没少为我着急,想办法。如今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然要告诉他们,更重要的是需要管他们借点银子,我虽不知那儿的规矩,但也知钱是一定要的。而由于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车行虽供食宿,另有薪饷,但我却没有攒下一点银钱。我们练武之人身体最是重要,而车行提供的伙食远远不能满足我身体的需要,因此我的薪饷全给了酒楼、饭庄,用于补充我的身体所需。古人云‘钱到用时方恨少’果然很有道理。
秦棋、南舒华听后,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时看向我,眼神有一点怪异,是同情、是怜悯还是羡慕我也无法分清。他们没有多说,翻箱倒柜才凑了十两银子交到我手中。当然他二人的银子也不多,因为我在酒楼、饭馆补充营养时旁边坐着的总是他们。
但我说出要找个人问问那儿的规矩时,到是性情憨直的秦棋首先想到一个人,他说:“像这种事还用找什么别人,我们车行的少东家景明海最合适不过了。”
景明海这人确实最合适。他是‘泰丰车行’老板景泰蓝的二儿子,仗着家里有钱,除了不务正业外基本什么都务,刀枪剑戟、吃喝嫖赌什么都沾,平时在吃喝玩乐之余也和我们几个比比拳脚棍棒。景明海虽是花花公子到也随和,没什么架子,所以并不讨厌,也和我们喝过几回酒,但终因志趣相差太多而并无深交。
我一开始时也曾想到他,但后来一想他这个人性喜张扬,如果找他势必闹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的地步。事后果然应验我的猜测。但仔细想来,也确实没有别的合适人选,看来只好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