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
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么
激烈的争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以前再怎么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
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干脆就骂
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么
回事呢。」
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么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
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
饭厅里就听两个人唇枪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妈妈身边劝说:「爸爸妈妈
你们别吵了。」
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
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骚屄丫头!你以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转,滚!」说着一脚踢在郝萱幼小的身体上,郝萱一个轱辘
滚出老远。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诗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
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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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
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
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
李萱诗说:「对不起什么?」
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
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
我说:「怎么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么久,我也算攒了点
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
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
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
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么大气,别气坏了
身子。」
李萱诗欣然应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床
上,弄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嫩的
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裤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
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臀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我
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
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
你早点睡吧。」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
我说:「明天还上班呢。」
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
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骚、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
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
的时间非常少。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骚,我越来越困,不知设么时候竟然睡着
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爱你!」
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揉揉眼睛说:
「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
你拖上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
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
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妈妈身边怎
么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缠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
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
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
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脱得只剩内裤,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
经把内裤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裤,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
挺立的肉色。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