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君扭头对门口的服务员说:把店里最好的都端上来,今天晚上我买单。
喝了一口白兰地,周诚拿出一只香烟放进嘴里,正待想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刘香君握着打火机的手伸了过来,啪嗒一声火苗窜起,周诚往前欠了欠身,点燃香烟后深吸了一口,道:刚才香君小姐的歌唱的真动听,听小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来到海城市的时间还不到半年。
就在这里陪客人唱歌吗?
倒也不是,我招了一批姐妹分散到几个夜总会和歌厅,顺带赚些劳务费。看了周诚一眼,刘香君转而又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周。
看先生这个样子,是第一次来这里?
周诚微微一笑,道:第二次来这里,上次来出了点乱子。略微顿了顿,又道:这次是专程为你而来,要把你带走。
周先生真是说笑了,我可从来都是卖唱不卖身,你找错人了!刘香君正了正身体又道:该吃的吃了,该喝的也喝了,周先生我还有事,再见!
白鹭,闹够了没有?跟我走!
白鹭是谁?周先生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刘香君说罢就要起身。
等等!周诚从怀中拿出那只发簪放到刘香君面前道:别闹了,我是灵犬,蔷薇让我来带你走。
刘香君把肩头两侧的头发拢在一起,接着在脑后几下挽起一个轻巧的结,把发簪横着插了进去,道:发簪不错,但我不认识什么灵犬,原来我倒是有只小狗,鼻子蛮灵的!
没等周诚说话,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服务员有些慌张的跑进来说:刘小姐,二哥,二哥他喝醉了,想要让你再陪他喝酒
还没等服务员说完,房间门被粗暴的推开了,随即走近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他一把抓过服务员的衣领子,大叫了一声滚开就把服务员扔出门外。
满脸横肉的男人在家排行老二,因为喜欢打架斗狠多次进出班房,自从跟了三棒子后也在会上闯出了名号,别人见了他得规规矩矩喊一声二哥。
此刻叫二哥的这个男人,一手拿着酒瓶子,另一只手攥着两个酒杯,一步三摇晃的来到刘香君的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说:刘小姐,来,陪二哥喝一杯解解乏。
说完便打了一个酒嗝,从男人嘴中发出的酒糟烂臭的气味儿熏得刘香君皱着眉头扭过头去,此时她面向周诚,看见周诚的脸色阴了下去。
上一边去,烦着呢!刘香君没好气的说。
哟,刘小姐别那么不给面子啊,来,陪哥喝一个。说完就要一把搭在刘香君的肩头,把她搂过去。
滚开!话音未落,只见刘香君右手一掌切在二哥将要搂住自己的手腕上,坐在身边的二哥被打了个趔趄,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又觉得眼前一黑,身边女人的左拳又击打在自己的脸上。
哎哟!二哥痛苦的叫了一声,从沙发上滚了下去,翻倒在地,突如其来的打击把二哥打蒙了,随即他的酒醒了大半。
这小娘们咋啦?以往叫她喝酒偶尔也会喝一杯,想调戏她占便宜也会找借口离去或者娇笑着躲开,今天完全不对呀,怎么完全像个练家子。旁边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她的相好,只有见了相好的怕丢面子才大发雌威,今天干脆一不做二休!
于是,妈的,操!原来看你挺纯的不好意思直接动你,今天老子非守着你相好的睡了你,来人!二哥一招呼,从门口进来两个跟班的马仔,三个人一脸色相恶狠狠的盯着刘香君。
刘香君站起身,弹了弹裙子:再说一次,别逼我对你们下重手,赶紧滚!
妈的,老子现在就扒了你!二哥伸出右手,猛然抓向刘香君的胸脯。
没等咸猪手靠近,就被刘香君的左手握住了指尖,接着一用力,二哥感觉对方纤细的手掌就像钢箍一样把自己的手指向后撅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
咔吧!几声脆响,三四根手指随之被硬生生的掰断。
哎哟!二哥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本被酒精刺激的红彤彤的脸变为了惨白色,因为吃痛身体向前弓着腰,他马上感觉自己又遭受到重击。右手被对方钳住的同时,整个身体被这下重击捣的向上飞起,脚尖也随着离开了地面。
下意识的低头望去,原来是刘香君的膝盖结实的顶在自己的胸腹之间,重击之下二哥惨白的脸色又忽的变成猪肝色。
屈膝的右腿猛然的弹开,踹在二哥小腹上的同时撒开左手,二哥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反弹下来落在地上,昏了过去。
妈的,我操!一名马仔见到老大吃亏,挥动拳头朝刘香君面门袭来。
左手往旁边一拨,化解攻击的同时也扣住了对方的手腕,右手化刀切在对方脖子上,扭身抓住马仔的头发往茶几上磕去。
哗啦!一声,玻璃茶几被马仔的脑袋撞了个粉碎,餐盘与酒杯掉落了一地,趴在地上的马仔也晕了过去。
剩下的一名马仔看到两名大汉被女孩跟玩似的,几下全部撂倒心中大骇,转身跑出门去,他估计找人去了。
你们还有完没完?!
李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门口,她对两个人的磨蹭显然不太高兴。
小姐?刘相君低声惊呼,语气中带着惊讶和与故人重逢的喜悦。
别磨蹭,赶紧走!李蓓冲着门外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