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老虎一向八卦,张唯有些没好气地瞧了她一眼,道:“我在部队连睡觉都掰着指头算,哪有时间找什么女人。”
瞧着张唯没好气的样子,母老虎轻笑一声道:“不会吧,你小子高中毕业就去当兵去了,一去差不多有7年了,嗯,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你要说没女人啊,我可不大信。”
张唯气苦:“姑姑,你老问这个干什么?好玩么?”
“好玩啊,我就想知道我这傻侄子是怎么熬过来地,快告诉姑姑。”母老虎笑吟吟的,眼里促狭之意颇浓。
母老虎追问不舍,张唯心里一阵郁闷,当兵近7年,正是青春躁动的7年,要说不想女人那是假的,但军队纪律森严,像他这种特种兵,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超负荷的训练早就磨去了他青春躁动的锐气。
“喂,你说话啊。”母老虎催问了一声。
“你都说是熬了,那就熬呗,熬一熬不就过来了。”张唯很无奈的回了一句。
“熬一熬就过来了?你在部队那几年就没找一个女人?我不信!”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5个打1个总成了吧!”面对母老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张唯有些口不择言了,他实在不想再跟她探讨下去。
“5个打1个?什么意思?”母老虎微微一怔,她没听明白。
“呃,这个这个”说漏嘴了,张唯一脸的尴尬,哪好意思再说下去。
“什么这个那个地?你快说啊”他的尴尬样令母老虎更加的好奇。
“睡,睡了吧我困了。”张唯心里尴尬左顾而言他,打了个呵欠,装作一副很困的样子。
母老虎一脸好整以暇的道:“想睡啊?你不说清楚。你说老娘会让你睡么?”母老虎太了解他的德行,他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有鬼。跟着,母老虎将手向他耳边伸去,吐气若兰地道:“小子,要不要我帮你清醒清醒啊”
“别。我说,我”张唯赶紧捉住她那柔嫩的纤手,一脸尴尬道:“姑姑,该怎么说呢?你你想男人的时候怎么解决地,我就是怎么解决的”
“你说什么?”张唯话音刚落,母老虎美眸一瞪,恼道:“老娘想男人?你小子满口的胡说八道!老娘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母老虎有些恼了,挣动着纤手,没挣动。另一只手一伸就过去了,动作好快。
母老虎翻脸,张唯心知她下手不会轻。动作也不慢,手一伸,稳稳地捉住母老虎那不老实的手。
“放手!”臭小子还敢反抗!母老虎身子一翻就骑到了张唯身上,“你小子想造反啊?放不放手!”母老虎双手挣不动,骑压在他身上,美眸里尽是恼意。
“喂,你别生气啊!”母老虎是真恼了,张唯忙道:“是你一定要问我的,我还没说呢。你就动手了。”
“还敢顶嘴!”母老虎恼道:“敢说老娘想男人?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对于母老虎这种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独裁德行,张唯心里叫苦,一脸无奈的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什么比方?”母老虎凶巴巴的。
“就是,就是5个打1个”张唯眼里好不尴尬。
“5个打1个是什么意思?”母老虎瞪着他,一幅想吃人地样
“我想女人了,就用手用手解决”张唯嘴里回着。面颊一阵发热,发烫。
“想女人了就用手解决?”母老虎微微一怔,随即恍然,一只手不就是5个指头么?5个打1个?啊!这小子说地是自慰啊!母老虎反应过来,被这小子给涮了!脸蛋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啐道:“呸!臭小子!你坏死了!”
张唯瞧着母老虎那含羞带嗔地娇媚的样儿,心里微微一荡,小心翼翼的道:“姑姑,我都说实话了。你不生气了吧?”
“生气。怎么不生气!”母老虎瞪着他:“你自己不学好,扯上我干嘛?敢拿我做比方?哼!你以为我会像你那样用手么?”母老虎样儿凶巴巴地。但脸蛋上却是红得快滴出水来,她心里也没什么底气,夜深人静时,那羞人的事没少做。
“我没那意思只是比比方”张唯嘴里小心回着,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上个月她在床上自慰的景致,一时间,心跳欢快起来。
“还嘴硬!”母老虎美眸一瞪,这小子从小不学好,自己睡觉从来不反锁门,他,他不会偷窥过自己吧?心念间,母老虎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恶狠狠的问道:“臭小子,你敢偷窥我?”
张唯听得吓了一跳,她都知道了?一时间呆住了。
母老虎一瞧张唯的表情,就知道完了!美眸里顿时羞意一片,脸蛋的红潮更是一直红到耳根,脖颈,娇艳欲滴。
“你这臭小子不学好!我非拧下你耳朵不可!”母老虎又羞又恼。
母老虎双手一阵一阵强烈的挣动,但张唯哪敢放手,死死握住不放,母老虎挣脱不了,不由恼道:“放手!”
张唯一脸无辜的瞧着她,没敢吭声,但这手是万万不能放的。
“我咬你!”母老虎双手失去自由,恼极,香口一张,露出洁白整齐地编贝,脑袋一埋,就朝他脖颈凑了下去。
“别!”张唯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的一挺,只听母老虎娇呼一声,身子就被张唯掀了下去,张唯的动作麻利而又流畅,腿一跨反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将母老虎的芊芊玉手撑在床上,双手过肩,令她那对鼓涨的shuāng_rǔ更加的挺翘。
母老虎自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