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大事!她发现,秦笛的手臂居然肿的老高,一个足有以前两个那么粗,这一
发现,让她揪心不已。
白兰香猛地扑到秦笛面前,在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
身子,这才用两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脸忧心地道:「阿笛,你的手这时怎么啦?
怎么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兰香一脸忧心和着急的模样,秦笛就一下子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
应该带着伤口回来,后悔自己不该不带着一些「生肌散」应急!要是他自己早早
地在外面把伤口给处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会这么忧心,也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自己还说自己一定要给香姐幸福,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她,可现在,自己让
她那么担心,让她那么着急,难道就不是欺负她么?秦笛暗暗责备着自己。
「没事的,香姐!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秦笛故作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然后又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想试试
生肌散的极限,所以和柱子较量了一下。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断
了,那就说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坚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给弄断了,我就可以顺
便验证一下咱们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长时间内,让我的手臂恢复如初?」。
白兰香脸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故意在讲笑话逗自己,
他讲的笑话很多时候不怎么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够了么?有这么一
个心里始终装着自己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
苗雨菲干咳了一下,提醒你侬我侬的两人,客厅里还有一个外人,等到两人
一起望向自己的时候,苗雨菲赶紧道:「时间已经不早啦,我还有事要办,我先
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边的事,我会看着」。
白兰香走过去要送她,却被苗雨菲给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
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时间太晚,我们
没什么时间继续聊下去。等以后有空了,咱们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车
子就在下面,两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兰香想起秦笛还需要「生肌散」缓解伤势,赶紧跑到秦笛
的房间,找来「生肌散」和药棉。
现在,秦笛的房间,基本上已经是白兰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么东西,放
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时候,甚至比秦笛本人还要清楚一些。
白兰香沿着秦笛先前被挑开的表皮,又重新把那里挑开,然后迅速把干粉
「生肌散」撒进去,然后用药棉一点点把两边的血渍蘸干净。等到秦笛伤口渐渐
收口,她又把另一个小碗装着的,调了酒的「生肌散」洒了一些在上面,然后用
药棉一点点的推开,在秦笛手臂上缓缓划圈,让更多的药物成分发挥功效。
作为济夏医药的拳头产品,同时也是暂时唯一的产品,白兰香对其知之甚详,
其了解程度,几乎不亚于秦笛。
这段时间以来,白兰香一手抓生产,一手抓研发,亲自观察了所有机器的安
装和调试,也亲眼目睹了第一支济夏医药的产品在流水线上诞生!而明天,就是
济夏医药的正式开业庆典,辛苦了这么久,眼看白兰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气,她
一心想要把这个好消息亲自告诉秦笛,苦苦忍着没有给秦笛打电话。
谁知……白兰香下班回来,一直不见秦笛回来,好容易等到他回来,却看到
他身受重伤!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许白兰香还不会想太多,可苗雨菲这个名字,
白兰香可是在电话里听秦笛提到过的,而且,有一次他还丢下自己和女儿,一个
人跑去救那个女人!现在阿笛又受伤回来,那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一次,
阿笛是不是又为了去救她?。
一边帮秦笛擦拭伤口,白兰香一边想着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
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剂」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驱散了。白
兰香一下轻,一下重的,不免会碰到秦笛的痛处。以为白兰香是瞌睡难耐,秦笛
一直苦苦忍着,知道白兰香一下没注意,力气多大不说,还压在了秦笛伤口的中
心,也就是他手臂受伤最重的部位。
就听秦笛闷哼一声,浑身一阵乱颤。就算白兰香再怎么想心事,也被秦笛这
一声闷哼给惊醒了,她还没来得及去问秦笛发生了什么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
上分布并不均匀的涂抹痕迹,她当下脸上一红,低声道歉道:「对不起,阿笛,
我刚刚不该分心乱想!」。
秦笛擦了一下额头冒出的冷汗,强自淡笑道:「没事!没事!不碍事的。你
再帮我揉揉,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呢!」。
白兰香抽出一张纸巾,爱怜的在秦笛额头上轻轻擦了几下,然后轻嗔道:
「什么没事!我能不知道我手头的轻重?刚刚我在想那个苗雨菲,一时走了神,
这才让你吃了苦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