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李应阔步而行,每吟一字,便有一人甚至数人毙命一首诗吟完,场中只余下
刘舵三哥等三五人而已刘舵喝道:「他已是强弩之末,我们一起毙了他!」
这时剩下的人虽不多,但却是武功最强的几个他当先一招「撩手摘心掌」向李应
打去
李应却毫不理会他这一招,也是一掌向他胸口打去。在电光火石之间,双掌
交错而过,李应后发而先至!刘舵的掌刚刚碰到他的衣服,他已一掌击在其胸
口!刘舵整个胸腔被打得坍塌进去!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已是毙命!
其余几人看得都惊呆了!然后发了一声喊,四散而逃!一个箭步已到三哥身
后,一掌向他脑后拍去,三哥听得脑后生风,转身以双架式来挡。李应冷笑一声:
「螳臂当车!」去势不变!这一拍轰击在三哥的双臂上,格格两声,臂骨尽碎!
掌势毫未减弱,连同这双臂一起打在三哥的胸口!三哥吐血而亡!
李应提步向一名向西而逃的灰衣汉子追去。那灰衣汉子轻身功夫了得,这时
已到墙边,刚刚飞身上墙,而墙外则是一片树林,出了墙基本也就安全了!而李
应离他尚有十步距离!他心中大喜。
李应暴喝一声,劈空打出一拳!
「倒!」
那灰衣汉子应声狂喷鲜血,如断线风筝般从墙上掉下来,眼见不活了!
另外一名黑衣大汉,一外蓝衣大汉向两个不同方向已逃出步。眼见得就要
遁入黑暗之中!李应忽然抓起那灰衣两条腿,奋力一撕,徒手把那灰衣汉子尸体
撕成血淋淋的两半。双手疾扬,两片身体分别如电般向那二人的飞去!
黑暗之中,传来两声惨叫,便即寂然无声!
李应赤发披肩,浑身鲜血如浴,仿佛来自地狱的妖鬼一般!施文远看到也不
由感到心惊!这时李应忽然转头向他藏身之地看来,森然说道:「哪位江湖朋友,
请现身罢!」
施文远只怕这时应付不当,会立遭杀身之祸,连忙从藏身之处跃下地来,说
道:「施文远见过师叔!」
李应说道:「你是太极门哪位师的子?」
施文远却不说话,开始展开身形练起铁血门的锻体拳!
李应看到他把锻体十八式练完,知道他确实是铁血门人,不由大喜!说道:
「令师是哪位?」
施文远说道:「家父施远山!」
李应说道:「我师从 ,算起来我们平辈,你称我一声师兄即可!我当年
和师父学艺也只有一年多,后来师父便失踪!铁血门功夫博大精深,一年多时间
我只学得皮毛!」说到这里,忽然他脸上一阵赤红,跟着铁青,浑身如伤寒般直
抖!
施文远大惊,说道:「师兄,你怎么啦?」
李应说道:「我以师门天魔解体大法激发潜能,提升数倍功力,这种功法使
用完后,会全身经脉尽碎而死!」说到这里,李应哇得吐出一口血来,一跤坐倒!
「我已命……不久……矣……你父亲之事……我也有耳闻……你铁血门的功
夫……应该……也只……学得个……入门!不过我听……师父……说过,第三代
掌门……为怕铁血……门功夫……失传,曾经……把所有……武学藏……于黄山
……之中!」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精致的似铁似木,黑沉沉,形状极似一个太阳,周围光
芒四射。施文远看得觉得仿佛有些眼熟,但这样罕见的东西,自己确信应该从未
见过。
「此物……和另一……令牌……二为一,即可……打开……师门秘藏……
但是……可惜……」说到这里忽然寂然无声!施文远再看,原来李应已殁!
这时洞中的李家庄的人已然出来,见到李庄的尸体都不由失声痛哭。李家
庄死尸枕藉,而家丁们开始忙着打扫整理后事。施文远则黯然独自离开。
数天后便到达淮安府,风云庄离淮安府有四五十里地。施文远知道此时风云
庄外全是敌人,贸然硬闯定是不行。他低头苦思,但想了许久也无一个可行之策。
他心道:「此时想了是白想,不如到庄外瞧形势如何,再随机应变。
没想到,到风云庄外,发现天下堂的人早已不见踪影施文远心中有些讶异。
心中一沉,想道:「难道风云庄已经完了?」他又向庄子中行得十步,听到庄
内人声鼎沸。他心中大喜。庄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原来与风云庄交好的各处武
林同道闻讯从四面八方走来。其中有淮北鹰爪门的掌门赵庆锋和他的四大子,
有形意门的好手朴春,朴彪,还有少林派的俗家子唐本农等等。当然其中更有
张秀容的师门黄山派的人。总计有四五人!
施文远却与这些人毫不相识,进庄后他低头向心湖斋走去。他知道张秀容
常都喜欢待在这书房之中。想到久别之后又要与张秀容见面,施文远心中不由一
阵欣喜,在喜悦中又带着几分紧张。穿过几个院落,越过一个长长的通道。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