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是在许愿池旁,元神跑去寻那地痞的夫人,全身舒爽感觉是不错,但肉身却也有蜜液,那可就奇了怪了。
那个说话的人,却是一个骑在一只青牛上的白胡子老人,他鹤发童颜,一副得道金仙的模样,难道也会拿着白纱捂弄自己的东西?
他耳根有点热,心里有点慌,自己可不喜断袖。
“荒唐!”白胡子怒斥李玄,看来他知道李玄心里的想法,“这可还是太一山,许愿池不就在你脚下,张开你那浑浊的双眼瞧瞧。”
“我……”他想狡辩,自己没往那方面想,可仔细一想,老头竟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那自己灵魂出窍,岂非也会被他知去?
可这里怎么有这么多花?
“哼!自忖法能,欺负妇女,你可真的是好样的,还想得道成仙吗?”白胡子气得脸色发青,“如果不是老友嘱咐,我今天就把你给收拾了,让你不再为所欲为。”
“上仙饶命,小的不敢了!”李玄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可不是吓唬他。
“也罢,我限你一个月的时间,到昆仑山找我吧。是冤是孽,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老人驾着青牛而去。
第十一回 真真假假
“啊?”紫衣仙子睁着一对可爱大眼,“你怎么喜欢光着锭子啊?那个老道人一定是太上老君师了,他老人家就喜欢骑着青牛四处采药,你被他看到,一定没好果子吃。”
织女担心李玄,却也原谅他欺负良家妇女,少女不通俗世,真的不可思议。
“是啊,他要我去昆仑找他,我那时候哪里知道师尊的洞府的位置,糊里糊涂走了大半个月,还差点被妖怪吃了。”李玄想到之前的经历,心里都还凉咻咻的。
“啊?怎么回事?”紫衣仙子一脸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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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玄十分恐慌,即日就去寻找太上老君,可昆仑巍峨,洞府繁多,哪里那么容易就让他寻到。
是日,日色昏黄,晚烟四起,他很想找个宿头住过一宵,顺便探听下昆仑路径,急切却又不见人家。
正为难咧,忽见一牧牛小童,手持短笛,身骑牛背,吹吹唱唱的向前面山林深处行来。
李玄喜道:“既有牧童,必有村庄。却容打听一声。”因即迎上前去客客气气的称他一声:“牧哥。”
那牧童并不下骑,含笑问道:“你这是往哪里去?从何处而来?想要问我什么话?”
李玄把自己意思说了,问他哪处可以投宿。
牧童听说,笑嘻嘻地说道:“你瞧吧,这四面全是山野,哪有村庄,我家就在山后,是替人家看守林木的。我爹又养了这匹牛,天天着我骑了出来喂点草料。你要没地方去,就同我回去住过一夜,明早动身,却也便当。”
李玄大喜道:”倒看不出牧哥有此义气。”
牧童跳下牛来,双手挽住缰绳说道:“老乞丐,我们同走吧!”
李玄再三道谢,跟着牧童,沿山穿林,曲屈行去。
途中动问牧哥上姓。
牧童说:“姓王,人人喊我王小二。我爹叫王大官儿。他如今老了,也不大出来。但有远方过客前来投宿,他是很欢喜的。”
李玄更喜得所。
不一时,已经到了山后。
果见小小茅庐临溪而建,远远望见一个中年以上的男子倚门而立。
牧童说道:“这就是我的爹爹了。”
李玄慌忙紧行几步,上前唱个“喏”,牧童就代他说明投宿之故。
王大官欢喜道:“虽是麻衣,难得到此,真是贵客!”
喝命牧童快把牛拴好,自己却携了李玄的手进至草堂。
李玄迫切地想知道老君去处,那王大官倒也爽快,“这昆仑山,长亘三千余里,有九九八十一高峰,三十六洞府,历来相传每洞都有神仙。只北部最高的观日峰,南方有紫霞洞,乃是当年老君炼丹之处。如今老君亦常常来此,我们山中采樵的人,往往碰到一位老道人,和他们谈说古今之事。”
“他说的都是前朝后代的事情,问人家的却都是近来的世景。有时谈久了,他拿些梨枣桃杏之类分给人吃。这些人吃了,下山之时连脚步都轻健了十倍,而且一辈子没有病痛,年纪亦活得比平常高些。因此大家传说他是仙人。又有人说他是神仙的祖师——老君。”
“这话传说有一百多年,后来有那信仙慕道之人不远千里而来,上山寻访。有一去不回的;有去而复返的。那一去不回的,有说已遇老君度他出世。有些人不信修仙如此容易,因又传说是被虎狼毒虫拖去吃了。这都是没凭据的话。究竟谁真谁假,可就不晓得了。”王大官接着说道。
“那一去而回的人不用说,是到了高山,无路可通。甚或遇到危险之事,中途意怯就此折回,那就没甚稀奇了。不说别处,像我老儿住在这个山僻之地,常年少有行人。但是二十年来,也碰见了两三个访仙之人,有回来的;也有不回来的。因为老儿这地方是上昆仑必经之路,上山之人必要经过我处,所以这等人倒是常有看见的。”
“如今公子舍家远游,又得真仙摄引,必是与仙有缘,此去一定可见祖师。老儿自小也曾遇一异人,给我十粒金丸,据说可抵挡饥寒,防御毒气、邪祟。老儿上山入林,一辈子不曾碰些邪毒,多分就是这东西的好处。后来陆续送人,也快完了,就只剩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