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我之前所说,任何人被爸爸的男根活塞,无论是男是女,想不呻吟根本是不可能的。身体本能的反应着男人的chōu_chā,而我就像所有被爸爸插过的女人一样,完全没办法控制的叫床,眼神早已无法聚焦,只能乖乖的感受股间的活塞。
我毕竟是个男人,前列腺的欺压令我的yáng_jù很难受。我知道这根本无法控制,最终的命运就是我最亲密的兄弟也要卸货了。我毫不辜负大家,终于第一次在我爸的身下,在他猛烈的chōu_chā之下被他插射了。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幺毛病,怎幺总是没动手大雕就会自己射了。
爸爸的呼吸模式发生转变,身为男人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什幺意思。在我身上的男人要高潮了,而这个男人不喜欢带套,也喜欢把jīng_yè洩进女人的身体里。已经完全无力的我当然不能再做什幺,只好静待这个时刻的来临。果然,男人身体的律动被打乱了。“啊,啊,啊”熟悉的男吼居然就这样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只是远远的听过两次,近在耳边的高潮果然还是不一样的。我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抽动,屁股更用力的往前桶,似乎要把累积多时的jīng_yè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随之而来的是我最期待的喘气。可能是太过激烈了,这一声声的喘息还带着低吼。我常幻想着被一个男人干完后他就倒在我的身上呼呼大睡是什幺感觉,没想到这个幻想居然成真了,只不过这个男人是我的爸爸。
我没有力气做什幺,只好静静趴着。就算是再雄赳赳气昂昂大雕,本来再怎幺雄伟,一旦吐液洩精,它们的命运只有一个 -- 软去,倒下。爸爸的雕从我的gāng_mén慢慢退出,而就像任何被插的男人女人的宿命,火热的jīng_yè从我的洞口慢慢流出。
我应该开始要想明天怎幺面对他了...我不知道爸爸酒醒后会记得多少,也完全不敢想像。也许他以为昨晚只是插了某个他想不起的女人呢?还是纯粹做了一场春梦?多想也是没用的,明天看爸爸的反应就知道。其实我真的对luàn_lún没有兴趣,也完全不想跟爸爸谈恋爱,这次被chā_wǒ纯粹是被逼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严格来说也不算第一次,应该算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吧...),我想像中的第一次不是这样的,那个男人应该会很温柔的对我,没想到得到的只是爸爸无情的chōu_chā,沦为一个洩精的工具。
好像有点力气了...我动了动,身上的男人就这样翻身下去继续睡着,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清理现场。把爸爸擦乾净了,周围收拾一下,本来的衣服继续放着,然后帮他穿上一条内裤就完成了。反正他平常只穿一条白色三角睡觉,省我的力气也不容易被发现。这个世界可能疯狂了,被硬上的人明明是我,而我还要收拾残局,尽可能不被兇手发现。
毕竟是自己的爸爸,算了,还是要过一辈子的,何必把事情导向坏的方向?一切搞定,我就走了。
隔天早上...
这个奇葩的爸爸果然完全没印象自己对我做过了什幺,还是精神奕奕的準备跟我上班去,只可怜我显得有些憔悴,而同样身为老粗的爸爸跟其他的老粗是一样的,根本不会发现我这一丝丝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