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直身子,握挺着ròu_gùn,再一次地推挤而入,这次顺利多了,整只ròu_gùn,连根带茎的完全深入了!他深感到白君怡温热的肉璧,紧凑地包裹着他的巨龙,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自他背部直涌而上,刺激和兴奋感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大宝贝一旦插进去,萧然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他知道此时不需要什么过么的技巧了,只要纵情chōu_chā就能满足白君怡这个性感美妇的性欲。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宝贝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宝贝撞得颤抖不停。窄小的美穴甬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美穴甬道口的yín_shuǐ不停的流出,流在沟壑幽谷的四周。
白君怡体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萧然,娇呼着。萧然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白君怡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白君怡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白君怡。而白君怡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萧然的舌头恣意地在白君怡的口中狂卷。
萧然的两手也分握着白君怡的两只坚挺肥翘的rǔ_fáng,轻揉的抚捏着。屁股不再插动,大宝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龙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白君怡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龙头转磨得,整个美穴甬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之后,跪在地上的白君怡又被萧然从屁股后插了两百多下,白君怡感觉全身快要飞了起来!萧然的yáng_jù在白君怡的绝色美女美穴甬道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chōu_chā,每一挺都直捣进了白君怡绝色美女美穴甬道深处,将那大龙头重重地撞到白君怡子宫颈上,令白君怡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淫呼声,此刻的白君怡是管不了这么多的,白君怡承受着他yáng_jù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到被自己情人儿子诱奸的羞耻呢?
白君怡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两条修长滑腻的性感美腿简直想把上面的帅男人勒断气;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萧然的脸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萧然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开花的大海葵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整个刷了一遍,把整个肥厚大酥酥包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蜜唇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白君怡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像蹦极一样在深渊与天堂之间来回弹跳,而决定她命运的长绳则是那根巨大狰狞异常古怪的大海葵,每一次的末柄刺入都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那古怪的海葵开花般的肉须将她远比常人发达敏感的一层套一层重峦叠嶂般的mì_xué花径每一个角落缝隙肉壁都毫无遗漏的刷过来挑过去,本身就有一条巨龙翻江倒海带给mì_xué极大地快慰,现在又增加了这圈开花般的肉须,异常柔韧有弹性,就像无数根羽毛轻轻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销魂蚀骨,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
现在白君怡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什么端庄娴雅威严睿智,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人祸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个子比自己高一头,相貌看上去更像自己儿子的精壮小帅哥,手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得胸前大白鸽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得情人儿子更加猛烈的炮火聊以解渴。
可是这大海葵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chōu_chā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大酥酥包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小帅哥在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比小帅哥小短腿长得多的大长腿白皙的大腿根夹着帅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地狱天堂!
萧然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席梦思大床摇摇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仿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
“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噢噢噢……”
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女人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萧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