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脸通红的荒尾御前,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激动的喘息而上下抖动!
「这么说,你准备和你的两个儿子一起追随信行而去了?」信长面露凶光说
道!
致命的一击打在荒尾御前最薄弱的地方!
表面上荒尾御前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屈服在无情的打击之下,即使
她再哀痛,也必须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的问题,如今被信长血淋淋地表白,整个
人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昏过去。
趁机贴近刚刚由自己制造的美艳寡妇,信长顺势推倒了荒尾御前,一口
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人,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信长永远忘不了参加信行与荒尾御前婚礼的那一刻……
甫从文化中心京都而来的美女身着雪白的「白无垢」,羞涩的表情洋溢着喜
悦,似乎不太了解男人的纯洁中隐藏不住诱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是自己错失的美肉,如今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击败了那个名义上的拥
有者。作为男性的成功象征,莫过于击败自己的敌人,然后占有他的领地,征服
他的女人!
「放开我!」昂贵的和服领口被信长一把扯开,用力撕开了碍事的束缚后,
原本就相当优美的曲线一经释放,不可思议丰满的双峰跃了出来,浑圆的白桃挺
茁饱满,粉红色的果蒂随之摇曳震荡着。信长紧握住绷跳的肉桃,粗鲁地搓揉着,
变形的rǔ_qiú几乎被榨出汁来了。
荒尾御前的身子像是燃烧一般,意识到现实状况的贵妇以洁白的玉齿抵住湿
软的香舌,正准备狠很地咬下去,保存信行的尊严,没想到从rǔ_jiān传来一股电流
般的刺激,不由得让她松口。
信长隔着和服揉捏着饱满的rǔ_fáng,比起青涩的少女,与信行生育过二子而升
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极具份量的rǔ_qiú在发颤的手中弹跃,男女间的滋
润让印象中还是花嫁时的清纯ròu_tǐ变的妖艳诱人。
用一只手压制住荒尾御前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信长准备插入
她的身体进行最后的征服仪式!
「不行!不……不行!」
无视她的哀鸣,信长的guī_tóu摩擦着狭窄的洞口,滚烫的ròu_bàng慢慢侵入娇贵的
蜜洞,后悔没有在信行被杀的那一刻坚持死的念头,此时荒尾御前已经陷入无
法头的凌辱地狱中。
「呜……呜……」荒尾御前哭叫道:「不要进去!」
作为一个深受传统教育的淑女,从京都远嫁到属于乡下的尾张,成为他人妻,
原本以为xìng_jiāo就是在深夜里,关上灯光,任由一样温文尔雅的丈夫信行的抚弄,
然后张开双腿迎接插入的简单行为,虽然和信行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但是被动
承受爱娱的方式,其实是连丈夫信行也无法忍受的,背地里被他称为京都石姬,
并且经常偷偷背着荒尾御前和那个侍女勝子和娈臣津々木蔵人肆无忌惮的淫乐!
但是今天,在被动的情况下,承受信长如此般带有侵略性的攻击动作,荒尾
御前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产生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觉。
ròu_bàng打桩机般chōu_chā着,深红色的肉瓣从中翻开,像是绽放的蔷薇,被贯穿的
错觉无比强烈,半昏迷状态的美妇任由信长亲吻她的高贵的小嘴,逆流而来的口
水有如奔腾的洪水,当ròu_bàng用力插入更深处时,荒尾御前双眼迷蒙,喝下嘴里湿
黏唾液,甚至献出香滑的小舌,动求着舌吻纠缠。
粗大的棒身撑满湿热的秘径,沉寂已久的嫩肉全都绷得紧紧的,而且恐怖的
ròu_bàng竟然还在不断膨胀,刺激着敏感的女体。
「喔喔喔,那里要坏掉了……」异于贵妇应该拥有的抗拒姿态,柔嫩的秘肉
紧紧缠住ròu_bàng,像是甜蜜地拥着情人一般,崎岖不平的极品mì_xué认真吸吮着ròu_bàng,
不顾人应该自矜的身份,径自享受着融化的快感。
然而,按照信长的尺寸,才进入一半的ròu_bàng还没开始真正地抽动呢……
「噗哧、噗哧」ròu_bàng来chōu_chā着,不断顶向未知的深处,两人的ròu_tǐ激烈的
碰撞着,奇异的感觉由体内涌出,荒尾御前脑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
诱人的粉红,布满湿润的汗珠,爆发出的甘美滋味开始麻痹理智。
「不……」
泪水混和着鼻涕与唾液,散落的黑发抖动,荒尾御前梦呓般吶喊着几个无意
义字句,信长的粗大刺激着信行平常无法抚慰的位置,奇妙的搔痒感好像体内有
蚂蚁在爬动,强烈的快感释放,本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经,生理越是难
受,脑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
高雅贵妇的出身、娴淑美妻的称谓、一城之的夫人,从本能中彻底释放的
娼性取代了种种头衔,牝犬般yín_luàn的形象残酷而清晰地落入自己孩子的眼里。
躲避儿子那懵懂无知的视线,侧过脸的荒尾御前瞄到丈夫信行那浸在血泊中
的青色脸孔,但自己ròu_tǐ在信长强壮ròu_bàng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