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泛秀才会没有任何通报就进来。
「什么事?甚左,你冷静一点。」信长不满的说道。
「我有急事禀报!」
「我在听,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早父亲政秀在他的房间切腹自尽……他已离开人间了!」
「什么?爷爷死了?」
岩室夫人只感到嘴里的肉竿猛地跳动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跳动,就
有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浓精激射在她的喉咙里。
「什么?爷爷已经死了……」晴天霹雳,信长内心深处发出『完了』的哀号!
双脚不自地将两胯间岩室夫人的头颅狭住!
而岩室夫人只有大口的吞咽着,直到几乎有些呛到的差点咳嗽起来。在震惊
之下,信长的性器就像一门国友村出品的大筒,即使昨天晚上才在她身上发泄到
只能射出稀薄的粘液,现在也可以用jīng_yè填满她的嘴巴。
「在榻榻米的房间里烧着香,他完成了十字形的切腹行动,当我们兄发现
时,他已经断气了……」泛秀重重地跪伏在走廊尽头的玄关!
『饱食』一顿的岩室夫人还在感受那一阵甜美的眩晕,而信长已经匆匆地穿
上衣服走出大玄关,骑马往平手政秀的家飞奔……
虽然天气晴朗,但正月的风依然象霜一样冰凉刺骨。
晴空之下,爱马喷吐着白气。
(爷爷死了……那么深思熟虑的爷爷……)
信长不能接受政秀已死的事实。
平日常教训信长的平手政秀,在信长心目中是真正具有实力的人物,他的实
力甚至还在父亲信秀之上。
政秀外表温文敦厚,脑中蕴藏无穷的才智。织田家与美浓斋藤家的联姻,即
是政秀的张。而至今织田家能够平安无事,也要归功于政秀的辅助。
此外,政秀也建议信秀捐钱在伊势与热田兴筑庙宇;他十分重视信秀在织田
一族中的家格,曾与大云禅师商量,建议信秀献金四千贯做为修理京都皇宫的费
用,由政秀送往京都,这使得达官贵人感激织田家而开始有所来往。
根据后人山科言继卿在《言继卿记》的记载,尾张的这位外交官与朝廷女房
师的宗牧交往密切。因此,平手中务大辅政秀堪称是织田家的内外务大
臣,声名远播。
继承家督以来,信长身边事务多半由政秀代理,如今政秀突然切腹自尽,信
长顿感束手无策,也是理所当然。
政秀家在那古野城的大手再过一点,屋右一棵赤松,屋左一株白梅。
「我是信长,我要直接进去了。」
信长挥鞭通过大门,往前奔驰。他比前去通知此事的泛秀更早一步到达,但
无人在玄关迎接。
「殿下来了!」
听到门口呼声的政秀长男五郎右卫门长政,次男监物久秀兄,双眼红肿正
要出来迎接时,信长已到了政秀的房间。
「爷爷!」信长自己破门而入。
一阵清香,眼前出现一具全身白色装束的尸体。
由于怕信长激怒,所以兄们对父亲的尸体不敢随意移动。
榻塌米已为血所染黑,右手持刀已气绝的老人,脸孔有如半睁着眼的蜡像。
「爷爷!」信长跪倒在政秀身边。
「啊!大人!您的衣服……」久秀叫了起来,他惟恐信长的衣服沾染了血迹。
「你们别过来!」
「是!」
「五郎右卫、监物!」
望着尸体的信长突然对他们兄大吼,使他们吓了一跳。
「你们出去吧!」
信长从政秀的身边拣起了他的遗书,这是封谏死状,里面的严厉话语,是留
给信长看的。
「——经常对你谏言但不得其效的政秀这不肖之身,已经切腹自尽,如果您
可怜愚者之死,那么请再确认下面诸条。第一条:要成为有用之人,亦即是要成
为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足以庇护他人……」
谏书的第一条,颇富人情味,但接下来的一条,却令人感到难过。
「第二条:请勿再着奇装异服,腰间莫再系挂绳带等令人发笑之物,并且勿
随意披上坦胸外衣到他地拜访,这些都足以令尾张一国蒙羞……」
遗书中尽是斥责信长以箸系发等行为的严厉口吻,希望他能认错改过。
信长仰脸朝上,起眼睛,一动也不动,四周一片死寂。
(爷爷!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
(那些头脑腐朽的重臣们,是没有头脑和能力追随着我去改变这个世界,他
们只会高高在上地指手画脚!)
(对于他们,只有以壮士断腕的阵痛,才能彻底的解决!即使是甲斐的猛虎
——武田信玄,也是通过〈上田原之战〉的失败才解决了辅弼重臣板垣信方、甘
利虎泰的影响!)
(这些年来,爷爷你真的以为我办的都是荒唐的举动么!)
(不!我已经训练有八敢死之士,只要信行他们一举叛旗,我就可以一举
歼灭他们!我这样的行为,只是让那些将来可能背叛我的人都站出来,一劳永逸
的一打尽!)
(为什么!为什么爷爷!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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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手政秀死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