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参加丧礼时她穿一袭白衣的模样,看来就叫人又爱又怜。」
「——哦!对了,难怪当时清洲的公一直凝望着岩室夫人。」
「——是的,所以这可说是一场为女人的战争。」
「——是的,信长也爱恋着岩室夫人,他写情书给岩室夫人的事,传遍了尾
张。当时清洲的公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信长将她迎入那古野城,那么清
洲的公只好与他力拼,将这女人夺回。」
柴田胜家与林佐渡两人,就为了这些流言四处奔跑策划。
而此时,流言的男女角正独处一室……
……
「每晚都抱着你无休止做爱,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尽的下场!」
对父亲信秀的死无比的痛心,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悲戚的表情,信长回头看
向罪魁祸首岩室夫人,压抑已久的嫉妒与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着,只是在关键
的时候,这个女人却站在自己的一边,个性虽然冷酷却不无情的信长不知道如何
处置。
「三郎!我错了,可是信秀大人想要,我又如何能够拒绝!」
岩室夫人擦拭着眼角,湿润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
泄而出。
信长面近距离注视着岩室夫人,丧服内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贴身展露出完美
的体态,悲惨的黑色反衬出淫邪的妖媚,细长的睫毛颤动,丰腴的红唇微露出洁
白的皓齿。
(真是个绝美的女人,难怪父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yù_wàng,如果用这种表情来
替我舔ròu_bàng的话,我只怕大概马上就会射了……)
无法停止邪恶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窥视,丧服的领口瞥见未亡人白腻修长的
颈子,几缕发丝贴在如雪花般的肌肤上!
岩室夫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野兽般的yù_wàng,仍然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伤之中,
她的手悄悄的捏了下抱在怀里摇晃的又三郎,又三郎恰到时机的啼哭了起来,压
抑在信长凝视下娇弱美女暂时得到喘息,她立即以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温暖的
胸膛顿时露出。
继母哺乳的亲昵动做立即让信长感到无比激动,肉竿都开始硬到有点发疼。
(果然是个yín_dàng的家伙!)早已从岩室重休处打听清楚信长爱好的岩室夫人
只让又三郎吸吮了几口就更换了一边的rǔ_fáng。
那丰满的胸脯上,刚刚使用过的一只rǔ_fáng就好像和竹笋一样地呈现月牙尖的
锥形暴露在那里,而那顶端的rǔ_tóu,则好像是被用线吊起来似地微微上扬,幼儿
黏稠的唾液流过,却呈现出的是一种淡淡的粉红色。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母亲』大人?」
在『母亲』的称呼上加重语气的信长满脸通红盯着的岩室夫人,已经进入青
少年时期,信长对美丽『母亲』的眷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极度渴求被宠爱的
感觉。尤其是对于信长来说,第一次性的了解就是岩室夫人和父亲信秀为对象,
所以岩室夫人对于他来了,可以算的上是xìng_ài的初恋!
『母亲』胸前哺乳中的饱满的双峰随着吮吸的节奏而上下抖动,在色欲的鼓
动之下,信长放弃了他作为仲裁者的威严。
「三郎,只要你愿意,无论怎么样处罚我都可以!」
岩室夫人发热的脸庞变的晕红。
「无论怎么处罚都没有关系吗?」信长面露淫光说道:「你让我丧失了父爱,
那么就用你的『母爱』来偿还!」
贴近美艳的未亡人,信长顺势推倒了岩室夫人,一口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人,
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不要!」
表面上岩室夫人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准备好屈服,亡夫死后,自己
和两个儿子的将来这些的现实问题,必须要得到解决!
揉捏着饱满的rǔ_fáng,升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份量不足却极有弹性
的rǔ_qiú在发颤的手中弹跃,父亲长时间的滋润已经让她的ròu_tǐ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母亲』只负责灌溉我……我会给又三郎找个乳母
点0^1b^z点^
的!」把幼推
到一边,信长像是饥饿的野狼,嘴在岩室夫人的rǔ_fáng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
的乳峰、性感饱满的乳晕与葫芦嘴般优美勃起的rǔ_tóu全都布满口水与齿痕,挣扎
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
甜滋滋的乳液在口中交换,口舌间的搅拌舔弄是如此激烈!
「这就是『母亲』的味道吗?实在是太棒了!」信长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
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人母魅力的rǔ_tóu硕大到几乎无法含吮,艳丽的形状
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岩室夫人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
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无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扩散,几乎要融化舌头的滋味让信长也忍不住发出
呻吟。
岩室夫人也装做努力抗拒着『儿子』的猥亵,但是那蔽体的丧服却在抵抗中
渐渐展开,珍贵而怕羞的身躯暴露在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