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带着她坐到不喝酒也不打牌唱歌的那桌的时候,季汐然差点把眼珠子瞪掉。“部长,你不喝酒了?”
“喝什么酒,喝酒伤身不知道吗?”陈敛和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跟她说了一大堆喝酒伤身的道理,然后自己要了一杯玉米汁。
她伸手的时候,一截白皙的手腕从袖子里露出来,季汐然清晰的看见她右手腕上有几道既新伤口又深的割痕。
她心里一沉,抬眼望见对面的易末苦笑着摇头,一杯一杯的喝闷酒。
一个人慢慢的改变,旁人是很难发现的,但是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恐怕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爱好八卦的柏馨坐在她们斜对面,一双眼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陈学姐,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我听说,只有下定决心和过往告别的人,才会改变形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