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各自的工位,关系好的已经在讨论接下来准备去哪喝一杯了。
直到挨个和们告过别,美希才离开自己的工位,最后检查一遍办
公室准备锁门离开,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喂,这里是宫本美希」。
「美希姐……帮帮我……呜呜呜……」。
4。
同一天稍早些时候。
「辛苦了~这是我的演出服,没有损坏,谢谢~」,卸完妆,交还了演出服,
时间还没有到中午,佑理知道今天下午和晚上剧场还有公演,尤其是周六的晚场
event,出演的一般都是现役的主力,往往人气爆棚一票难求。
作为事务所的练习生,佑理本有机会在后台观摩,不过可惜今天却只能坐车
回家——今天佑理是以「到理纱家里玩」为由溜出来的,而理纱中午12点后就
要出门,家里没人,父母只要打一个电话立马就要露馅,更别说要待到晚上9点
以后了。
电车上人有点多,佑理勉强在门关上前占据了一个位置,及时赶上电车让佑
理松了一口气,如果错过这一班下班车就要等半个小时以上了。佑理埋头整理了
一番被挤乱的衣衫,猛然抬头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去女性专用车厢了。
佑理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门口和座席广告牌围成的角落处,原本排在前面上
车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过来,像两堵墙一样把佑理堵在这个小角落里,
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佑理,仿佛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哟~小姑娘~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啦?」。
左手边那个染着一头金毛的年轻男人率先发话了。
他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粉红色的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身上散
发着浓烈的古龙水气味,把佑理熏得够呛。
「还是个小美人呢~~~头发真~~~漂亮」。
右手边的男人穿着一个鼻环,yín_dàng地笑着想要伸手摸佑理的头发。
他穿着松垮的嘻哈夹克,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耳机,里面传出震耳欲聋
的噪音。
「痴汉」。
佑理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词语,她努力偏过头躲避鼻环伸过来的手,同时抓
紧了自己的小包——下一站就到家了,但是还要至少十分钟才能到达,中间没有
停站,她需要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保护好自己。
「喂!哑巴么你!大爷问你话呢」。
金毛突然凶狠地对佑理吼道,佑理被吓得缩了一下,眼眶顿时就红了。
「好啦好啦,不要吓到人家小姑娘了~」。
鼻环男笑嘻嘻地低头靠近佑理,露出一口黄黄的大牙。
「小姑娘不要怕~我这个朋友啊对女孩子很温柔的~~~不信你去问r
s的小百合」。
「喂喂,你小子真够损的啊,那天我们俩联手把那妞弄了一整晚,她可是足
足歇了三天才敢再见你的喂~」。
「哈哈哈,小姑娘要不要一起去个好玩的地方啊?我和这小子可以免费当你
导游噢!怎么样,赏个面子呗~」。
鼻环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拉佑理的胳膊。
「放开我」。
佑理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人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车怎么还没到站……
「别碰我!放开」。
佑理躲闪着鼻环伸出的魔爪,不知不觉抱着胸口的手也松开了。
波涛汹涌。
「喂喂,这小妞奶子很有料喂!来来来让大爷我摸摸~」。
金毛一脸兴奋,加入了对佑理的猥亵。
「救命……救……救命……唔唔唔……」。
鼻环一把捂住了佑理的嘴,用肩膀顶住她的手臂,腾出一只手来在佑理的胸
上大肆揉搓;金毛也如法炮制,用一只手钳制住佑理的活动,另一只手隔着夏装
薄薄的布料感受着jù_rǔ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噢噢噢!这手感……太厉害了……」。
「超~一流的喂」。
「唔唔唔!唔!唔」。
佑理的shuāng_rǔ被捏得又酸又疼,然而自己双手被制,口鼻也被捂得死死地,连
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反抗或者呼救了,眼看着鼻环的手逐渐下移,而金毛也开始
尝试解开衬衫的扣子,佑理更是心急如焚,只盼电车能开得再快点,好让她脱离
这可怕的境地。
「喂!我说!喂!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男声传来,鼻环不耐地转过头去,佑理从他转身露出的
缝隙中,看到一个清瘦的长发身影。
友树君!佑理不知道友树有没有看到自己,只能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剧烈挣扎
起来,鼻环捂住嘴巴的手从脸上滑开,佑理赢得了难得的喘息机会,顾不上匀一
口气,她就用自己还能发出的最大音量呼救:「友树君!救我」。
这下她可以确定友树听到自己的呼救了,因为鼻环完全松开了原先在佑理身
上的双手,完全转过去准备遮挡金毛和佑理的活动,而友树大声的质问和喊叫也
引起了车上乘客的注意,人群渐渐骚动起来。
就在这时,电车停站了。
列车刹车减速,佑理被向前倾斜的金毛紧紧地压在广告牌上,刚刚获得自由
的右手才从小包中掏出了防狼喷剂,却被金毛的身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