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商的朋友并没有一起来,只是供应商一个人来的,供应商对青青说昨晚
他的那些朋友都喝醉了,现在还在睡懒觉。供应商的朋友没有来,当然做贼心虚
的小郭也就更不敢来了。
在吃完早饭后,供应商带着青青踏上了返程的路。
潘多拉。
青青从浙江返回,到家后,青青开心兴奋的心情让大庆的母亲松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儿媳生自己的气,现在看来随着媳妇回家的表现,应该已经烟消云散了。
婆婆对青青说:「闺女,就要这样,经常出去旅游旅游,多交交朋友,现在厂子
里已经正常,你不需要担心,尽管玩好了」。,青青付之一笑也没有接婆婆的话。
一个星期后在上海举行全国红木展销会,大庆和永衡的厂子都定了展位,本
来大庆想亲自带队参加,毕竟这次的展销会无论规模和订货商都是全国各地比较
有实力的,大庆想亲身感受一下自己苦心打造的精品红木受欢迎的程度,可是这
样的愿望被母亲无情的阻断了,「现在厂子里红木定做的单子已经足够了,让青
青去,青青也不比你差,让她也出去见见世面,总是你一个人你受的了啊,青青
去,我决定的」。大庆明白母亲的意思。白了母亲一眼不再言语。
不知道是青青漂亮,还是大庆的确红木设计的有过人之处,大庆厂里的红木
展位人头攒动,青青带去的五个营销员应接不暇,而对面永衡的展位却冷冷清清,
也许这个时候永衡才真正明白当初拒绝大庆的建议是多么的愚蠢。
第一天下来,大庆公司展位的订货量已经大的惊人,照这个态势,大庆厂子
明年一年都不要出去拉订货了。而永衡除了几个老的经销商象征性的定了一点传
统红木家具外,其他一无所获。青青明白永衡心里的难受。走到永衡展位前对永
衡说:「没事,还有两天呢,晚上我请你吃饭」。
晚饭时,永衡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低头吃饭,倒是青青想尽办法希望永衡开
心一点。永衡不是妒忌大庆厂子里的生意好,再怎么说,大庆是自己领进红木这
个行业的,如今大庆厂子的规模和盈利都比自己大好几倍,让永衡心里难受的是,
如今面对面的两家产品放在一起,自己厂里的产品成了无人问津,怎么不让永衡
面子挂不住。
回到宾馆,青青洗好澡到永衡的房间看看永衡的心情好点了没有,而永衡已
经洗好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电视,对青青的到来不冷不热,看到永衡这个样子,
青青有点生气:「还大男人呢,这点小挫折就受不了了,难怪产品没人买」。
青青的这句话对永衡的刺激很大,永衡从床上跳起来:「是的,你得意,你
厉害,你的产品好,行了嘛,你什么意思啊?现在到我房间里来嘲笑我的吗?」。
永衡脸红脖子粗的还击道。
「是啊,我就是来气你的,自己的东西买不动,不自己去找原因,像个女人
一样,小肚鸡肠生闷气有用吗?你就是个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的小农民,大
庆是你兄弟,不是没有给你提醒,可是你听了吗?以为自己当时厂子里效益好,
不差钱,一个刚进门的人的建议你根本听不进去自以为是,自高自大,就是到现
在都没有一点改变,我原以为你是个做大事,有度量的人,看来我是看错人了,
你其实就是个目管短浅的暴发户而已」。
青青收不住了,话越说越重,大庆和永衡在青青的心里,青青更看重的是永
衡,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刺激把永衡敲醒。青青连珠炮似的指责让永衡无地自容,
一股无名的怒火让永衡失去理智冲上前来一把揪住青青往房间外推,由于用力过
大,青青被永衡抓的生疼,大叫道:「疼死我了,放开我,放开我」。
拼命挣扎的青青没有挣脱开永衡,痛和委屈以及对永衡深埋心底的那份情感
心瞬间转化为痛哭声,青青的哭声才让暴怒的永衡意识到自己的粗暴,青青蹲了
下去,紧抱着双臂痛苦的哭泣着,永衡真的吓住了,走到青青面前也蹲了下来:
「青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永衡的劝没有让青青停止痛哭,反而哭的声音更大了,永衡这下更手足无措
了,连连说道:「我错了,我错,你也打我几下好吗?」于是抓住青青的手向自
己的脸上打去,让永衡想不到的是青青突然就势抱住永衡,抱的很紧很紧,哭声
成了抽泣。
所有的一切在这刻停滞下来,包括思维,兄弟情义,朋友妻,连襟,一切的
一切都去了九霄云外,也许只有等他们稍微清醒的时候才会知道,他们迈出的这
一步是多么具有毁灭性。
青青的泪水打湿了永衡的肩膀,她的两个丰满的胸顶在永衡的胸前,青青身
上好闻的香味刺激着永衡敏感的神经,青青的美和风韵不同于丹丹,青青看上去
更丰润,而且贵气十足,丰乳翘臀,腰肢还纤细,永衡的身体开始出现反应,而
此时哭泣的青青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腹部有一个东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