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长长的闷哼——三叔公并不是很快速,但坚决无比的整根忽然插进了妻子
的yīn_hù。
不得不说女人的容量如海般深邃,看去简直都能将妻子捅穿的ròu_bàng真正插入
妻子体内时,她竟然同样也能全根而没,一直抵到yīn_máo抵yīn_máo。
其实这样的刺激也让三叔公兴奋的不得了,全部进去以后,他也不敢再动,
生怕自己也会如我一般把持不住,那就实在太浪费这次机会了,所以,在妻子适
应他的ròu_bàng时,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妻子的紧致包裹。
妻子剧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
舒服吗? 三叔公又再次问到。
这一次,妻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然后,三叔公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别动…… 妻子受不了的一声娇呼。
三叔公赶紧停了下来,半截在里面,半截在空气里,这种不上不下的空虚和
半饱满让妻子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见三叔公半天不敢动,她羞红了脸轻声道:
你…你倒是动啊。 一会儿叫我别动,一会儿又要我动,你到底是要我动还
是不动呢? 三叔公没动,贼笑着问。
你…… 妻子刚要回答,却见三叔公深深的用力一插,刚刚抽出的半截阴
茎又全部插了进去,激灵的妻子又一声 啊—— 的长长娇呼。
然后,三叔公再也按耐不住的开始有节奏的chōu_chā起来,因为粗长的缘故,在
妻子身上进出的三叔公显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会像持续一个过程一
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让妻子很快就意乱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
命想堵住不发出异样的声音,却无法阻挡那不知所云的哼哼不断从口中冒出,在
妻子显然适应了他的巨大后,三叔公也开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频率,他的ròu_bàng一
次又一次的从妻子的yīn_dào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没多久就将平日妻子几乎不会
显露的粉红嫩肉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ròu_bàng离开一样的包裹
着被翻出。
三叔公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
很快就让妻子的屁股湿漉漉的了,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三叔公趴在妻子的身上,双手捧住妻子的头,赤裸的上半身挤压着妻子的一
对丰乳,都挤变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耸动,妻子的双腿没有任何支撑
的分开举在空中,期间她曾经被插的无力举起,而盘腿缠住了三叔公的腰,结果
没多久似乎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阻碍三叔公的插入,也让自己无法感受到内心最深
处的骚动,她的双腿又离开了,继续保持着高举的姿势。而身上的三叔公在狠狠
干着妻子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妻子的表情,从她默认的承受,到隐忍的咬唇,再
到紧闭双眼的享受,直到后来,她的双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里吚吚呜呜的发出
没有意义的呻吟。这样的妻子让三叔公无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妻子,
如同他所料的那样,妻子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我的跟他湿吻在一起,口里还在呜
呜的呻吟着。
三叔公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里吻着妻子,两人在忘我的亲吻中缠绵,即便
三叔公松开了妻子的嘴,妻子也忘我的不舍弃的追逐了上去,主动吻住了三叔公,
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三叔公嘴里,让他含住吮吸。
三叔公几曾见过妻子如此主动,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开了妻子的嘴,直起身来,握住妻子的腰部,开始大力chōu_chā,不,那该叫抽打,握住妻子的腰部
后,两人一分一合的节奏明显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许多,那根狰狞的巨龙快速、
有力、坚决的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妻子的yīn_mén,两人的身体发出 啪啪 的剧烈撞
击声,很快两人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哼…啊…嗷…… 恐怕妻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
呻吟从嘴里被从未有过的癫狂兴奋压制到了喉咙里,妻子的双手死死扯住床单,
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如果不是床单质量还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单都
该被她扯破了吧。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 三叔公狠狠的干着妻子,喘息着再一次问。
舒服…啊…舒服…… 妻子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沉溺在了这种
从未有过的畅快xìng_ài之中,妻子洁白的肌肤上开始露出一团一团的暗红,那是女
人兴奋到极致的一种表现。仍在妻子yīn_dào中快速进出的ròu_bàng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
色,而是包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搅拌成百上
千次才能搅出的乳泡,那浊白还在流着,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挂在妻子的菊门上,
至于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单里。
我不知道妻子有多兴奋,只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浊液里快速进出的肉
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会在三叔公的大腿和撞击的妻子臀瓣扯起长长的粘丝。
妻子兴奋而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