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这人真不是什么fēng_liú坯子,也不是色中饿狼,见她这模样竟然有
些不知所措了,还傻不拉几的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唱,唱了一会儿就开始动心思了,
连点了1o几首歌在那里,也不唱了,就坐那儿。赵妮还是埋在自己裙子里,一
动不动,我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直到2、3首歌放过去,我觉得再不出手,门
外的服务员都该觉得异常了,于是,麻着胆子将手放在了赵妮的腰上,我至今还
记得我的手触碰到她腰的一瞬间,哪怕是还隔着连衣裙,赵妮就全身开始无法抑
制的颤抖,我每在她后背轻抚一下,她浑身就要剧烈的抖动一次,这让我不敢再
有动作,将手放在了她腰间停了下来。
这时,她抬起了头,捋了捋自己的一头长发,转过头来,眼睛乌亮乌亮的看
着我: 你想干嘛? 我一愣,眨眨眼说: 我想干你。 说完我猛地扑了上去,
将她压在了身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她又反悔了,虽然没有尖叫喊救
命,但却顽强的阻止着我,哪怕我将她连衣裙扒到了腰间,推开她的胸罩,含住
她的rǔ_tóu;哪怕我将她抱进了小休息间,想去扒她的内裤,她都一直在拼命挣扎
着不肯就范,甚至乘我半蹲着脱自己皮带时,一把推开我就往门口跑,我急了,
将她拉住用身体死死顶住她,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压赵妮的姿势,跟那个
晚上三叔公用身体压妻子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感受到了她yīn_hù的那一抹
湿润,此时,她的一句话如一盆冰水般将我浇得透心凉,她在挣扎中轻声说:
哎呀,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去见绮彤?! 我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默默的从她内
裤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沉默而认真的帮她穿好并整理好裙子。
对不起。 我对她说。
没关系。 她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乌亮乌亮的。
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帮她收拾好东西,在走出门时,我还是忍不住说:
我能抱抱你吗? 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宽容而完全的抱住了我,没有隔阂。
其实,本来我们的故事也就该到这里结束了,回到家我也打消了这一念头,
谁知不到一个星期,机会又来了。那是公司几个经理去南京开会,而我则跟赵妮
去跟南京分公司的联络感情,约到中午吃饭。两批人各走各的,但同时到达我们
预定的酒店,上午9点开会,下午马上要回去,几个经理到得早,见我开的有房
也没再开别的房间,准备挤我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开会(公司有规定,像这种
出差经理级别是包干的,跟我挤一块儿能省不小的住宿费),而赵妮因为是一个
女人,享受了单独的一间房。而我们则是约到一个标间里挤进4、5个人,能睡
的地方都被占了,我只能坐在一个没有后背的独几上休息,这根本没法睡。
我去隔壁赵妮房里凑合一下。 我跟几个经理说,他们也没多想,毕竟在
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爱妻奴。
来到隔壁房间,我摁了摁门铃,没多久,赵妮开了门,见我站在门外,有些
奇怪的看着我。
我房里全挤满了,根本没法睡,来你这儿睡会儿。 我有些心虚,但显得
理直气壮的。
赵妮点点头,没说什么,打开了门,然后转身走回房间上。我随手关上了门,
然后轻轻把房门给反锁了。
走进了房里,赵妮已经又回到了床上,侧躺着裹在辈子里,这似乎是她的一
个招牌姿势。而我没有上另一张床,而是在她床头蹲下,凝视着她,她闭着眼,
眼珠子却在眼皮子低下快速的动着,她根本没有谁,而是在紧张。我深深的吸了
一口气,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住了她的脸,她的眼睁开了,看见我在凝视自己,
她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 想上来就上来吧。 这句话让我喜出望
外,我飞快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把辈子一揭,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紧紧贴住了
她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颤抖,没有躲避,更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而狂热的回
应着我,那一天,我跟赵妮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真正到了床上,我才发现她竟
是一个狂野、奔放的女人,当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狂放的起做,我想变换姿
势却被她推倒时,我恶趣味的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她老公吃不消才不敢碰她?
(关于跟赵妮的细节,有需要的以后再详细说,我知道大家最喜欢的还是看到绮
彤)。
想什么呢?竟然发痴了。 赵妮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让陷入短暂回忆的我
回过神来。
你怎么在这儿? 我这才反应过来,无比惊讶的看着她,跟老公离婚以后,
赵妮就辞职了,我也再没跟她联系过。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 她白我一眼,35岁的女人,岁月不但没有在
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反而更让她增添了几分成shú_nǚ性的魅力,难怪她走过来
时,周围众多闪烁着光芒的眼神都在她身上扫描。
快坐! 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