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
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
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 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
应,下次不许这样了。 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 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 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 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
色老头啊。 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 那你还偷
窥我。 啊? 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
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 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
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 三叔公
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 妻子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 是,是,是。 三叔公一直在
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
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 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 飞仔媳妇儿,我
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 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
婆了? 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 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 他顿了顿, 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 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 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guī_tóu的下面, 脏
死了,还没洗。 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
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
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
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mí_jiān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