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
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
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
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
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
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
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 飞仔,你怎么来了? 三叔公,
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 我笑着说。
少来。 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 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
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 没有,哪能啊。 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 坐吧。 我在他一旁坐下: 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 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 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 好
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 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 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 没有。 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 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
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
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没有啦。 我从他
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
面是些熟食, 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 成。 三叔
公点点头, 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 其实,我的酒量不大,
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
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
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mí_jiān,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
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
怀的视频: 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mí_jiān到高潮,我
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
这个家就完了。 在手机里妻子 嗯嗯 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
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 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的耳边传来三
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
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
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
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
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 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
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mí_jiān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
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
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
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o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 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
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
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
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ròu_bàng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
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mí_jiān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