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家也不平静,粉碎四人帮的那一年,我俩上了大学,我母亲患急性阑
尾炎,撇下我和六岁的弟弟,离开了人世。而后,我爸怕找下继母,虐待我们,
再没结婚,既当爹又当娘,把我们几个抚养成人。
「哎,妹子,你刘浩哥真是个好人,他知恩图报,对俺爸,俺弟,俺,真是
一百成。那一年,俺俩大学毕业,一个教授qiáng_jiān了我,我怀上了孩子,你浩哥知
道后,先要找人家拼命,我不想错上加错,拦住了他,。不料,他二话没说,马
上同我结了婚。实话告诉你,萍萍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糟蹋我的那个畜牲,才
是萍萍的亲爸。而后,为了不让我伤心,毅然决定,将我怀上的孩子流了产。再
往后,我得了这病,他就守着老婆打光棍。说句心里话,有时我真想把萍萍推到
他被窝里,让他那乆憋的溶岩,痛痛快快的喷在女儿的花芯里,爽爽快快的打一
炮,报覆报覆那个欺负我的老畜牲……」。
「别摇头,你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阵子你姐也看出来了,你人好,心
好,俺死后,俺把苦命的女儿交给你,姐放心!说句丢人的话,别看你才比萍萍
大三岁,你姐不在了,你就是萍萍妈……」「姐……!」泪流满面的梁欣从椅子
上站了起来。
,此时的梁欣,先抬头看了看亡姐的遗照,瞟了一眼斜卧病榻的心上人,她
清楚,想让一个男人心里装两个女人,难,若让一个女人心里装两个男人,更难!
为了身患疾病的兄长,为了让他早日走出丧妻凄凉的阴影,她揉了揉泪欲出眶的
双眼,决心生米煮成熟饭,牙一咬,心一横,慢慢的一个一个解自己的衣扣……。
【四十】。
那晚,在遐想与憧憬之中,梁欣真像新娘子进洞房。她首先走到炉子边,打
开下边的封火盖,少顷,屋内温暖如春。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梁欣慢慢的tuō_guāng了
自己,仔细打量了一番。肥嫩饱慢的rǔ_fáng,红中淡褐的奶尖,白圆丰胰的肥臀,
芳草虚掩的耻丘。尤其是松软温馨的桃源仙洞,春潮澎拜,曲径通幽。事到临头,
她犹犹豫了,虽然,自己貌美如花,可毕竟是残枝败叶,一个女人,自出娘胎,
洁身自好,贞节如命。临到新婚之夜,男欢女悦,仙洞遗红。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今生今世与自己无缘了。嫣红姑的悲剧,母亲的冤死,
姐妹的规劝,衆人的目光。活人难,活女人更难,为父亲,为兄弟,为了拯救心
上人,自己一次次饱受蹂躏,一次次含羞受欺。浩哥呀!你妹子并不yín_luàn,那一
次都是走投无路,那一次都是为了别人,哥呀,容下你这无辜受辱的苦妹子吧!
我求你啦。
俺清楚,浩哥,你我子乐昌相识,借款救父,你就是俺梁欣心中的白马王子。
知恩图报,寸草春辉,俺就把你当成神圣的化身祟拜的偶像。为了你,我宁愿奔
波,宁愿求人,宁愿献身。我愿与你朝夕相处,白头到老。
管它什么情人,妻子,续弦,填房,俺满不在乎,为了这一天,青春,理想,
追求,抱负,俺毫不吝惜。既使献出生命,我也毫不犹豫,心甘情愿。此时,为
了抚平你丧妻失偶的悲怆心情,为了燕茹姐临终的生死之托,你妹子义不容辞的
挑起燕茹姐留下的担子。
那个少女不思春,欲火焚烧的梁欣,缓缓的揭开我的被子,姑娘被裸身侧卧
的心上人震惊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全裸的男人,坚硬的肌肉,稀落的体毛,粗
壮的四肢,宽厚的胸怀。尤其是俯首静卧在黑毛丛中的生命之根,可亲可爱。她
随手扯过我盖在被上的上衣,披在身上,斜坐床沿,全身贯注的打量着眼前的一
切。
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美妙绝伦的艺术品,稍不留心,
一触即破。她小心翼翼的扶起那软软的yáng_jù,一手扶直,一手夹住,来回摇了几
下,扭头朝胳膊弯吐了一口唾沫,曲臂夹紧,上下套弄。看着那缓缓膨胀的怪东
西,原本陷在肉中的rǔ_jiān,悄悄的爬了出来,下身也想烧了一把火,难受的要命。
梁欣抬身横跨,弯腰低头,右手中食二指夹颈,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
唇,上下对齐,丰臀下沉,俺那直指青天的玉柱,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子的身子。
麻酥酥,火辣辣的感覚,马上由下而上,传遍了全身。她双手扶膝,二目微睁,
前摇后晃,吐气若兰。虽着圆臀的起落,yīn_mén的套弄,我jī_bā顶端的guī_tóu,不时
的碰撞着她的花芯,看着酣睡末醒的心上人,想着自己的眼前事,心旷神贻。飘
飘然然,犹如腾云驾雾,蚀骨销魂。
不对,……浑身的清爽,钻心的酸麻,暖暖的感覚,周身的舒坦。睁开眼,
果果不然,我彻底看清楚了,是梁欣骑着我,上下套弄,她洋洋得意,香汗淋沥,
双目微闭,娇喘嘘嘘。哎呀呀,咋会这样?难道,恩重如山的伯父女儿,去世不
到三月,我就和别人同